到了晚上还要看书看到深夜,那劲头比学生还要用大。
明天就要去参加人生中的第一场科举,他早早的向山长请了假,在家里的打点行装。从晾衣杆上拿下洗的雪白的小裤,他凑到口鼻上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在嘴里咂摸了两下,还好没有辣味儿,只有淡淡的肥皂的香气。
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哪个坏透了的学生,半夜跑到他家的院子里把泡了辣椒的清水摸在他晾晒的小裤上,让他又遭受了一次非人的折磨。
那个学生被找到了,是一个在食堂里浪费粮食被他责罚的家伙。朱升气得要开除他,可袁九黎却不得不为夹着腿为那学生求情,谁叫那学生的爷爷和爹爹都是国公,而且还是皇上重外甥,他得罪不起呀!
帮袁九黎收拾东西的老妻看得直恶心,“你这是在做啥?”
袁九黎回过头来道:“你懂个啥,这次对我很重要,不能有半点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