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没有手雷、炸药包这样的爆炸物,装甲车辆追上义军的脚步后,停止扫射,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人群,碾压碰撞的戏码开始了。
“啪!”“啪!”“啪!”幸存的三七式步枪兵眼看同伴被装甲车压成肉泥,愤怒地向装甲车举枪射击。
“当当!”“当当当!”铅弹零零星星击中装甲车的钢板车身,打的当当直响。
枪声吸引了装甲车的注意力,“通,通,通通通!”车载机枪一通狂扫,那些步枪兵纷纷被重型子弹打成两截,干掉了步枪兵,装甲车停止射击继续碰碰车表演。
长期的长跑训练,使天策军的步伐很快,义军类似于农民军,缺少骑兵,所以他们也很快地追上了义军。
“啪,啪,啪”
“哒,哒哒!”“哒哒哒!”
一个又一个义军的后背闪现着血花,接着一头栽倒。
“啊!”一名义军被打中大腿,扑倒在地惨叫。
“咦,怎么是个女的?”一名士兵奇怪地道。
“确实是个女的。”又一名士兵肯定地道。
“算了,叫的怪惨的,去帮他检查伤口吧,再包扎一下。”班长吩咐道。
两名士兵跑过去道:“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他们的眼睛先在这个女兵的脸上停留了一下,觉得长的还行,目光就看向了那只受伤的大腿,这伤口可不小,搞不好这腿都有可能断了,怪不得叫的这么惨。
其中一名士兵蹲下要看仔细一点,“嗖!”一杆红缨枪就扎上了他的胸口,那女兵用日语大喊道:“八嘎呀路,异教徒们去死吧!”
这一枪扎的可不轻,那名士兵被扎的仰面摔倒,也发出一声惨叫。
“啪!”一声枪响,那名女兵脑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后脑被掀开,双眼一翻,死于非命。
“你们不要命了,这里是战场,容不得半点仁慈!”连长刘高鸣提着枪口冒烟的手枪走了过来批评道。
“哎哟,哎呦!”被扎了一枪的士兵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
班长跑过来关心地问道:“顺子,你怎么样了?”
“应该死不了。”顺子抽着凉气,一咬牙将红缨枪从胸口上拔了下,鲜血立刻印了出来,他咧嘴一笑道:“还好有防刺服,天冷穿的厚,不过这娘们的手劲够大的,竟然给我扎伤了。”
“你们继续前进,我通知后方的医疗队。”刘高鸣道:“战场上都是敌人,下次注意先收缴武器,做好防范。”
“是!”班长道:“我们走,顺子留下。”
…。
天策军的装甲车是义军无解的,它们冲进了义军人群后,一通横冲直撞,义军有组织的后撤,变成了完全的崩溃。前方的义军眼睁睁看着同伴在装甲车的履带下,变成了肉泥,血肉模糊,
整个大川附近上演了一出追逐战的大戏,义军虽然战斗意志很高,但是架不住天上的炮弹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也挡不住装甲车辆排山倒海般的冲撞和碾压,天策军对义军的战斗犹如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快,向浮羽撤退,把他们引向包围圈!”北王平秋胜已经被打懵了,包围圈正是他心中唯一反败为胜的希望,因此他在慌乱的后撤过程中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向浮羽撤退,不要乱跑!”家臣带着平秋胜的亲兵武士,对着已经建制逐渐散乱,企图四散奔逃的溃兵大声喊道。
天策军的阻断式炮击犹如雪上加霜,将溃逃的义军拦腰斩断,造成了更大的混乱。
经过平秋胜手下亲兵武士的努力,大股的义军溃兵跟随着平秋胜的马后,向着二十五公里外的浮羽的山区涌去。
天策军一路追杀,将子弹射入义军的后背。义军虽然绝大多数是农民出身,但是身体素质无法与天策军相比,而且日本人种个头矮小,哪里比的过中华人的大长腿,直被追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溃逃的路上布满了尸体,正是这些不断倒下的义军士兵,才起到了一些延缓天策军追击的脚步。
“报告司令,义军向浮羽地区逃去。从空军和无人机对前方的侦查结果看,浮羽地区三面环山,面向大川的方向地势平缓,浮羽附近的山上有义军出没。卑职判断,当前溃逃之义军有诱敌的意图。”参谋长李子雄向王越汇报敌情。
原情报员义军方面联络员陈应宗也补充道:“司令这是义军惯用的伎俩。”与义军谈崩后,陈应宗没有继续前往义军。
“哎呀,李桑所言甚是,浮羽的地形的确如此,若是乱民伏兵四起,恐难抵挡呀。”松浦九信担心地道。
天策军轻松击溃迎战的近十万义军,日朝联军也跟随天策军的脚步收割那些漏网之鱼。
王越看了看远处那片山区,放下望远镜道:“浮羽山区前,我军暂缓追击,让士兵们休整一下,养足精神后再一举破敌。”
“是!”李子雄敬礼道。
……。
平秋胜带着仅剩的一万多残兵慌不择路的窜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