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对王越道:“听说王大人近日为母亲求请诰命的奏本被驳回了?”
王越叹气道:“原来杨大人也知道了此事。”
杨嗣昌呵呵一笑道:“王大人不必灰心,盖因你在朝中根基太浅,无人为你进言。你所依者仅谢宝清大人和刘遵宪大人二人而已,刘大人年纪也不小了,这两年就要致仕。谢大人升迁太快,也是独木难支。”
王越看着他眨巴眨巴眼,没搞懂他怎么突然说起了交心话,按说自己与他的私交还没那么深吧。
杨嗣昌从神情就看出了王越的意思,继续道:“王大人所依仗的就是天策军的战绩,从如今看来算的上平步青云了。可是在朝为官,必须交游广阔,否则就如无根漂萍。王大人在朝中上无座师,也无同年,更无同窗。如今又得罪了偌大一批东林党人,将来前途必定堪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