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她惜字如金,但也已经是耗费了自己极大的忍耐力了。
这老人渣,最近几天简直就是作死!
她这一针下去,保证这老人渣会终身难忘。
“你这是什么态度?”
乐正德却不干了。
跟她吹胡子瞪眼睛的,那样子,倒像是大爷。
但林梦雅却自顾自地,从银针包里头取出一枚纤细的银针。
“你父母没告诉你,千万别惹女大夫跟女律师么?”
因为前者,能让他痛苦万分;后者,能让他万分痛苦。
只是在这里没有女律师,那就由她这个女大夫来代劳,让这老渣男,接受一顿社会的毒打!
乐正德刚要呵斥她,却见林梦雅手中一道银光闪过。
下一刻,乐正德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好像失去了知觉!
“你你做了什么?乐正子修,你瞎了不成?”
尽管对方激动地挥动着双手,但林梦雅还是手持一根银针,另外一只手,顺便抓住了这老人渣的手臂。
那双小手,明明五指纤细,可力量却是超出常人。
乐正德一个男人,竟一时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枚银针,再度被扎进了自己的腰侧。
下一刻,他的左半边的上身都跟着麻了。
甚至于,他感觉自己的手臂重逾千斤,再也没办法抬起来了。
乐正德陷入了无限的惊恐之中。
他想要继续喊,可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而已。
他死死地瞪着林梦雅,眸中,带着无尽地怨毒。
那样子,倒像是恨不得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两针,林梦雅就
让这个老人渣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
“哎呀呀,乐正子修,你二伯好像是中风了呀!”
她收手,而后往后退了一步,与乐正子修并排“欣赏”眼前的场景。
乐正德虽然不能动,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他用眼神去愤怒地指责乐正子修,但后者的脸上,却是一片淡然之色。
“二伯,你也真是不小心。”
乐正德在心里早就咒骂了乐正子修千百遍了。
在他看来,这小畜生就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等到他好了的!
他非得召集族中长辈,扒了这小子的皮!
但随后,乐正子修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只剩下了惊恐。
乐正子修说道:“你还记得,我父母临死之时的样子吗?”
“二伯,你曾经是家族里受人排挤的私生子。若不是我父亲接纳庇护了你,现在的你,恐怕还在外面流浪吧?”
“你是如何回报我父母亲的呢?”
“是向那些人告密,诬陷他们?还是亲自带着人,在我父母回来的那条必经之路上,布置陷阱截杀?亦或是在我父亲双腿都断了的情况下,带着人想要当着他的面,强暴我的母亲?”
乐正子修的话,越说越冷。
而乐正德现下,只能惊恐莫名地瞪着对方。
不不会的!
当年的那些事,就连他都快忘了,这小子怎么会知道实情?!
“我想起来了,你还打着收养我们兄弟的幌子,实际上,却给我们下了毒,想让我们慢慢地虚弱而死。这样,你就能够独占我父母给我们兄弟留下的财产,甚至,还有这家主之位。”
乐正子修的语气依旧冷淡,甚至于,他还勾起了一抹浅笑。
但就是这抹笑,却将乐正德吓得下身一热。
像!太像了!
当年,他的那位族兄,便总是这样一副笑眯眯和善的样子。
所以,族兄得到了全族上下的喜爱,甚至,还有他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姑娘的爱慕。
可凭什么?
自己明明跟他一样,明明同样流着乐正家族的血脉,就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外族人,所以,他就成为了人人唾骂的杂种?
他不甘心!
而他的那位族兄,又是如何地信任着他。
以至于,让他得知了族兄的秘密。
那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所以,他顺利地出卖了族兄,然后又怕他回来找自己算账,所以亲自去带人截杀族兄。
他成功了!
甚至可以在族兄的面前,耀武扬威地实现自己多年的妄想。
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但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她居然在自己得到她之前就逃了,最后,更是拖着伤重不治的族兄,一起跳下了悬崖,摔成了肉泥!
这股气,一直盘亘在他的心中。
即便是将族兄的一切都尽数掌握在手中,他还是觉得不过瘾。
于是,他打上了族兄的这对儿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