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师父怎么还不回来那?”
此刻的霆霄阁里,苏凌念念有词,本来今天是打算一来这里就和司徒伯牙告假的,然后去和李春诗解释。
但没想到多了个陪练的戏码不说,司徒伯牙还有事离开了。
这会儿那两个看门弟子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又去看门了,而宇文成则摸着肿胀的脸,就在苏凌的不远处盘腿坐地,那目光时不时打量一下苏凌,显然心里没什么好言语。
苏凌懒得关心这些,司徒伯牙不回来,自己也不好意思离开,毕竟先斩后奏的走了太过于特权主义,驳了司徒伯牙的面子是不好的。
所以苏凌只能苦等。
正直晌午,司徒伯牙终于回来了。
“师父,我们……”
门口那两个看门弟子有话要说,他们想举报苏凌不按套路出牌,却被司徒伯牙抬手打断。
“你们两个去吃午饭吧,吃完午饭别忘了回去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打发了两个看门弟子后,司徒伯牙走至霆霄阁内,这时的苏凌已经来到了门口。
“师父,我……”苏凌想要请假,却和刚才那两个看门弟子一样的下场,同样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伯牙打断了。
“你什么你,我知道你小子想说什么,但现在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我需要你去跟我办一件大事情。”
司徒伯牙并未对苏凌表明是什么大事,说罢便话锋一转看向了宇文成道:“宇文成,你也回去吧,这两天把脸上的伤养一养,养好了再来……”
待到打发了所有人,司徒伯牙对满脸不解的苏凌道:“你小子,现在跟我走。”
现在司徒伯牙已经收到消息,知道了国王在哪里,所以他要带着苏凌去打脸,去让国王好好的震惊一番。
“师父,我们去哪儿啊?”苏凌心里这个惦记李春诗,可还是只能快步跟上司徒伯牙。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司徒伯牙来到霆霄阁外,嗖的一下就入云了。
见状,苏凌只能飞身而随,两人就这样腾云驾雾的飞遁离开了天道宗。
……
一路向北飞,百里之遥,片刻而至。
很快,苏凌便跟着司徒伯牙来到了极乐门所在的千夷山山门入口处,两人在这里停了下来。
一见司徒伯牙和苏凌,立刻有个看守山门的弟子走过来客气道:“司徒宗主,不知您大驾光临……”
那看守山门的弟子说着客套话,眉间却流露着很是别样的情绪,他心里在想,这老家伙来这里干什么?
毕竟天道宗和极乐门可是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门派,表里不一对两派之间,可以说是众人皆知的。
司徒伯牙用膝盖想也知道看守山门的弟子客套话之余,心里说不定怎么骂自己了,所以他的言语自然也不会有好气。
“废话少说,我来都来了,还不快去禀告你家门主?难不成极乐门的看门狗都像你一样没有规矩吗,客人来了还敢问原因,那是你需要知道的吗?”
司徒伯牙说罢,长袖一甩,威严的不敢让人直视。
看守山门的弟子被叫看门狗很是不爽,但却无可奈何,只能笑颜寒暄,这便去通知自家门主去了。
……
此时,萧九州与万山无还有国王李琛的酒喝的正起劲儿,三人谈天侃地好不畅快。
因为刚才国王特使回来所说司徒伯牙询问国王下落之事,这会儿三人正把天道宗拿出来闲聊一番。
“王上,那司徒伯牙不过是个破败宗门之长罢了,现在天道宗每况日下,他除了发发牢骚,他还会做什么?……”
“是啊,王上切莫生气,虽有瘦死骆驼比马大之言,但这不过胡扯,天道宗在司徒伯牙手里,俨然快要成骆驼骨了,用不了多久,他怕是连发牢骚也不敢了……”
“呵,我倒是不把司徒伯牙放在眼里,不过近闻天道宗收了两个不错的弟子,岂有此事?”
“没错,确有此事,不过,王上,我二人早就谈论过这件事了,您放心,万派大会就要举行了,他那两个不错的弟子必然会被带去万派大会,到时候只要我们微微用点儿手段,他天道宗便休想借此崛起,我们一定把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那就太好了,来来来,我们继续饮酒。”
很显然,三个人对于天道宗的言语里都或多或少的有恨意,这就是个明显的历史遗留问题了。
再次举杯之际,门外弟子来报:“门主,司徒伯牙来了。”
“谁?”
萧九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万山无则放下了酒杯愿闻其详,而国王李琛竟然有些心惊,手都开始发抖了。
“司徒伯牙来了?来了多少人?”国王李琛问道。
门外弟子回道:“回王上,只有司徒伯牙和一个弟子。”
“只来了两个人?他司徒老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国王李琛不再那么害怕了,显然这个国王是个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