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柔和的语调道:“春诗,这个送给你。”
李春诗看着苏凌递来的金簪子,脸红的更甚几分,羞得低着头,一把抓过金簪子,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此,苏凌痴痴道:“今天的你真美。”
……
彼处,一段通往男弟子住所的路上。
“哎呀,表姐,我就是不知道那个苏凌到底哪里好了,你怎么偏偏看上他了啊?看上就看上了呗,怎么老是往他这里跑啊。”万孜孜实在不解薛依梦到底在想什么,反正她是感受不到苏凌有任何魅力。
“你个小屁孩儿,少管不该管的,我倒想问问你那,你赖床功力一流,怎么现在起的这么早,起的早不说,一起来就跟着我,你是跟屁虫啊!”
薛依梦对于万孜孜说话的语调很是爱惜,完全就把这小丫头在当小孩子来看。
万孜孜和李春诗的年龄差不多,十五六岁的花季,虽然已经不算小孩子了,可平日里在万隐仙门那可是被宠上天的存在,因此骨子里就是多了点儿小孩儿的心态。
“相比于赖床,我还是更想和表姐学习剑法,这两天也玩够了,所以我想知道,表姐你什么时候能教我你那招剑雨飞花?”
万孜孜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小声喃喃道:“……学剑是必须要学的,再者,我可不想你给我找个那样的表姐夫……”
薛依梦无奈的直摇头,正想对万孜孜说等下回去就教她练剑,却忽然碰到了李春诗。
“薛师姐,早上好!”
薛依梦打起招呼,然后依然羞答答的低头走了。
这时万孜孜疑惑道:“表姐,是我看错了吗?刚才她头顶上戴的簪子……那是……那不是昨天苏凌买的吗?”
薛依梦没好气道:“住嘴,我看见了。”
此时薛依梦心里很是生气,因为昨天苏凌买簪子的时候他和万孜孜也在百王城里,恰巧看到了苏凌买簪子,不光看到了他买簪子,还看到了他因为买簪子和人打架,只是当时街上的行人实在太多,等薛依梦想和万孜孜过去的时候,苏凌已经解决战斗离开了。
哼!我哪点比不上她!为了给她买簪子,还和别人打架!她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薛依梦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已经越来越执迷于一定要把苏凌追到手了,所以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已经认定的人或事。
这会儿薛依梦的醋坛子是彻底翻了。
万孜孜一见薛依梦生气,嘟嘴道:“表姐,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既然你这么生气,要不要我去帮你教训一下刚才那小丫头?”
薛依梦没有回答什么,踱步就走。
“呀,表姐,你怎么走了?去哪儿啊?你不会想亲手教训那个小丫头吧?可别啊,这样有失身份啊。”万孜孜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并不是那种乐于欺负弱小的宗门大小姐,所以赶紧跟上了薛依梦。
薛依梦冷声回道:“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哼!跟我回去,我教你剑雨飞花!”
待到薛依梦和万孜孜离开之后,一旁的小树林中走出一人,此人正是宇文成,刚刚的一切他全都看在了眼里。
望着二女远去的方向,宇文成眉目紧皱,有些愤怒的自言自语道:“贱货!”
……
此时,苏凌正在自己的住处里思绪飞扬。
“唉!要怎么办那!”
“那薛师姐对我如狼似虎,我要是对春诗表露心意,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应该不会,薛师姐可是昆仑后人,看上我不过因为我现在是弟子之中的佼佼者罢了,想必她也就一时新鲜!”
“既然这样……”
“哎呀呀,好乱,情为何物,情到底何物啊?怎么比练功还叫人为难!”
一想到这里,苏凌顿时想到了三位师父给他的三个锦囊。
他赶紧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三个锦囊。
白色的锦囊是大师父霍天罡给的,上面写着一个劫字,意为遇到不可逆的劫难时打开,可救命。
红色的锦囊是二师父火烎给的,上面写着一个人字,意为遇到非要辨别一个人是好是坏的时候,打开看罢,便可有结果。
蓝色的锦囊是三师父寻真给的,上面写着一个情字,意为为情所困之时,打开后便可有办法走出。
将“情人劫”三个锦囊一一放好,苏凌暗自拿捏起来,毕竟师父们可是万般强调过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到自己没有办法解决,那就不要打开,每个锦囊只限于使用一次。
左思右想之际,苏凌还是决定将“情”字的那个锦囊打开,因为这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对李春诗动了心,他不想再为感情牵扯,想要迅速把感情的事情处理好,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全身心的精力进展接下来的事情。
做好决定之后,苏凌将“情”字的那个锦囊打开了。
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张小纸条,再将纸条打开,纸条上写了一个字——“怂”!
见此,苏凌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