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深固,方方面面都有不错的人脉。
张君晓的几个兄弟都开枝散叶,直系里出了他这一脉外,其他都是人丁旺盛,虽不像当年的张天择那样能力出彩,但通过多年根深蒂固的关系网,不少都已在北省各市与秦城官方部门身居要位。
这天,张君晓一直就站在主体别墅前树荫下,目光始终凝在前方的道路转角处。
因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儿子终于要回来了。
想到张天择,张君晓不由叹了口气,张天择是他那一代人最出彩的张家人,从小就才气非凡,说句天纵之才也不未过。
琴棋书画诗酒茶都样样精通。
奈何张天择的性格极为倔强,傲骨非常,为了一个捡来的丫鬟毅然决然与家族闹翻,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远走江南。
这一去就是二十几年,若不是他托东方白去传话,只怕张君晓的八十大寿他也不会回来。
“外公,舅舅他们一家今早才出发,从江南那边过来起码得七八个小时,这里太冷了,您还先回客厅等着吧!”
旁边一个容貌一般,但气质清新的女孩劝说道。
“没事,没事,外公这身老骨头还不怕这点寒冷。”张君晓沧桑脸颊上有着淡淡的忧伤,轻轻拂着银白的胡须,悠悠说道:“好久没见过那臭小子了,当年要不是父亲去世,估计他连北边都不会来。”
“我可不想等到我死的时候,这混蛋才来祭奠。”
老人絮絮叨叨着。
“还有冰云那丫头,估计还怨着我吧!也不知道平儿跟凡儿长成什么样了!”
姚清纱静静的站在一旁,带着微笑听着老人家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