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谢迁却涨红了脸,怒道:“宾之,你还有心情谑!”
李东阳见他真急了,这才正色道:“于乔,我刚刚都说了啊,陛下已然有了决断,你我为臣子的,也便只能服从了。更何况,陛下此番应对,在老夫看来,还是非常正确的。”
谢迁不解,瞪着眼看他。
李东阳无奈,只得又再解释道:“陛下所言各安其责、各守本分,虽是八个字,实则就是四个字:静观其变。”
说到这里,转回头看看身后跟着出来的英国公和定国公两人,又再淡淡的道:“所谓各安其责就是要咱们不要轻举妄动,以不变应万变;而各守本分嘛,嘿嘿,却是警告喽。其意不外乎就是不准任何人再多生是非,免得将事情更推向复杂化。北地之乱也好,南方异动也罢,其实追本溯源,都落实到一个节点上,那就是那位钦差副使苏默。而今,苏钦差明显在筹谋一盘大棋,在尚未落子底定之前,谁也无法预料后事变化,是以,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策啊。现在,你明白了吧。”
谢迁这才猛省,只是转念想想,如此大事儿,竟然全系与一小儿身上,不免又是担忧不已,颇不以为然。有心再想着进言一番,思来想去,终只是化作一声长叹作罢。
三人大袖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