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大院。 房间里。 江文文躲在被子,露出半个脑袋,迷糊着眼睛看已经穿上了衣服蹲在她眼前的陈大志。 陈大志伸手把江文文的头发揉乱,道:“快起床了,小懒猪。” 江文文吓得脑袋藏在被子里:“才不要!” 陈大志双手呵了呵气,“你确定,小懒猪?” 江文文身子在被子里拱了拱,让自己藏的更深一些:“我有起床气,我告诉你哦,我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过,说女人早上醒了之后,一定不要马上起床,最好眯着眼睛多睡一会,这叫美容觉,对保护皮肤弹性特别有效。” 陈大志:…… 江文文道:“而且我保护皮肤有弹性,还不是为了某人摸着手感好吗。 陈大志:…… 江文文:“咦?陈大志,你怎么不说话了?” 陈大志双手贴着被子,微微一使劲,马上突破了江文文的防御,入手处果然一片弹性紧绷,还滑滑的,手感特别好:“起不起床?” 江文文惊呼:“啊……别摸我那里,咯咯咯咯……痒,痒死了,我错了陈大志,陈大志我知道错了。” 陈大志:“不许喊我陈大志!叫陈哥!” 江文文:“咯咯……陈,陈哥我错了。” 陈大志:“叫好陈哥,求陈哥放过你。” 江文文:“好陈哥,求你放过小女子,小女子一定报答陈哥的大恩大德。” 陈大志:“那你准备怎么报答陈哥的大恩大德?” …… 和江文文又腻歪了一会,终于把这位小姑奶奶从床上给哄了起来。 江文文:“我穿衣服,不许你看,转过身去!” 陈大志撇嘴:“又不是没看过,你屁股上……呜——江文文你堵我嘴干啥?” 江文文:“去,臭坏蛋,你是故意的,不许说!” 陈大志:“文文。” 江文文:“嗯。” 陈大志:“转过来一点,你胸口好像有只蚊子,让我帮你揉揉。” 江文文:…… …… 终于江文文在陈大志的捣乱下,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 此时,外面已经阳光大好。 徐黑虎咬着牙,由于这次来根本就没有打算在陈家大院长住,他也没有拿换洗衣服。 昨晚,大半夜,徐黑虎爬起来,悄悄摸摸的,把裤头洗了,然后小心翼翼只恐害怕把别人给惊醒了,关上了房门,松了一口气,把尽量拧去水分的裤头晾在房间里,脑袋越琢磨,这事情越蹊跷,一定是和陈大志脱不开关系。 徐黑虎黑着脸,湿裤头穿在身上那滋味可真不好受,他就等在陈大志门口,昨晚他可是亲眼看到陈大志走进房间的,绝对没错,这就是陈大志睡觉的屋! “哥,你眼睛怎么了?” 沈雨荷路过,看着一脸憔悴的徐黑虎,小声嘀咕,是不是病了,看着眼睛里布满血丝,怪吓人的。 然后吱呀一声,房间门打开。 江文文抱着陈大志的胳膊,头亲密的依偎在他肩膀上,两人甜蜜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 ……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徐黑虎看陈大志的眼神还是怪怪的,尤其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要脑袋里一想到之前的事情,江文文是从陈大志房间里走出来的,他脑袋里就禁不住往男女那方面想,然后想着想着,就感觉浑身发热,心烦意乱,整个人躁得慌,不经意间,小徐黑虎悄悄抬起了头。 一顿饭吃的徐黑虎尴尬不已,最后甚至连头不敢抬,只怕被人发现了他的异常。 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 而沈雨荷在饭桌上更是表现的整个人闷气沉沉的,果然,她是个不祥之人,她才刚对陈大志流露出些许好感,就发现陈大志房间里有女人了!亏她昨天还专门让徐黑虎帮着打听,江文文和陈大志还没结婚呢,可这结婚跟没结婚还有啥区别吗? 一顿饭吃的就连姚淑珍这样的老江湖突然也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 陈二欢就是在这个时候跑进来的。 陈二欢一脸的焦急道:“大志哥,不好了,我哥他被人给打了,你快去看看啊!” …… …… 所谓百样人生,百样生活。 当初陈大欢借了陈大志的车,借了骆驼去当司机,去车站接了老丈人。 老丈人个头不高,正宗的南方男人模样,人比陈大欢矮半个头,南方人特有的精明,小眼睛,扬起头打量着陈大欢眯成一条缝。 “阿欢啊,你和素素的婚房在哪呢?” 南方女孩素素挽着母亲的手,个头比陈大欢老丈人还矮了一些的丈母娘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神色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陈大欢。 陈大欢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怯场,更不能退缩。 好在有借陈大志的车,脸上露出灿烂笑容,说道:“阿姨,叔叔,素素,咱们上车,坐车很快的,一会就到。” 骆驼摸着口袋里陈大欢给塞的红包,钱多少不论,重要是心意。 想起当初和祥子、耗子遇到陈狗蛋,老娘老爹脸上黝黑的笑容,离开前的嘱咐:到外面混个媳妇回来,没有媳妇狗娃子别回家,香火要是从你们这里断了,老子没脸见列祖列宗! 推开了车门,骆驼迅速进入‘服务生’的角色,下车,恭敬的给陈大欢的岳父岳母一家打开车门。 陈大欢冲骆驼露出感激的眼神。 陈大欢老丈人不置可否的冲着骆驼‘嗯’了一声。 陈大欢赶忙拉开副驾驶,等他坐上车,骆驼一脚油门,汽车发动,一路上,陈大欢尽可能找些有趣的话题,指着县里大转盘路口的古人雕像说,这人可了不起了,在古代是大圣人。 然后问老丈人一家听过曾子杀猪的故事没有。 眼见父母的兴致似乎不高,女孩素素连忙打圆场说:“那你快讲讲,曾子不是圣人吗?古代不说‘君子远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