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回到梁山,见了晁盖,把他在郓城县做得事情说了一遍,晁盖满意的道:“贤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王勇辞别了众人,就回到自己的小家,一进来就搂住两个老婆一顿狂亲,孙二娘、宿金娘被他亲得心慌手抖,连忙把他给推开了。
王勇也不在意,就把给他们挑得礼物拿出来,给了她们。
孙二娘和宿金娘看了礼物,虽然都是普通的东西,但仍喜欢的不得了,立刻就佩带起来,王勇也不吝惜好话,一通肉麻的夸赞,把孙二娘和宿金娘又给说得脸色通红,羞意难抑,这才罢了。
高托山道:“那个小子长了一张臭嘴,他打了那蒋忠,然后就放狂言,说是挂个门神的名号真当自己就是个人物,这天下自称门神的多了,也没见谁防住偷儿,我大哥的外号也叫‘门神’我就找上门去,让他把话给收回去,这孙子和我叫板,就让人抽了。”
王勇哈哈大笑,心里却道:“看来那盒子的回应是对的,他们一个紫面火天王,应该是对应的雄阔海,一个门神亚叔宝对应的应该是秦琼,记得听书的时候说过,雄阔海当初力托千斤闸,被压成两半,半载在扬州城里,被踏成肉泥,无骨无肉无尸魂,另半截被秦琼收葬,想来必是高托山的灵魂转世不全,所以才会要在别人在场的情况下,发出声响。”
王勇心里有数之后,暗中考虑如何激活这二人的灵魂,如何能激活他们的灵魂,但面上不显,向着焦挺道:“焦大哥,你这要上什么地方去啊?”
焦挺笑道:“我要到枯树山见那‘丧门神’鲍旭。”
高托天笑道:“这会又一个‘门神’了,可不凑巧吗,我们也要去会这个门神的。”
王勇道:“大哥,这可有区别,你这个门神是祈福的,他那个门神是招灾的,万万不能拿到一齐来说啊。”说完又向着焦挺道:“焦大哥,我们也是去枯树山的,本来还在找路,这会有你了,我们都有不用找路。”
焦挺连忙摆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路,我也是第一次去,还是受了别人所托的。”
王勇道:“得,还是我来带路吧。”当下焦挺也和他们一路,一行人就按照当初鲍旭留下的地址一路行去,这一日正在向前走着,就见前面满山枯树,遍地芦芽,高高的山顶之上,有一座败庙高立,王勇叫道:“就是这里了!”他话音没落,一梆铜锣声响,跟着一伙喽兵冲了下来,当先的手里拿着一口大砍刀,大声叫道:“哪里来得小贼,再前走,别怪我们的刀下无情了!”
高托山狠唾一口道:“屁,你们这小些小子才是小贼,老子是大贼!”
王勇也道:“上山告诉你们鲍旭鲍寨主,就说上门和他讨剑租的人来了。”
鲍旭借用王勇的剑,虽然从丰田镇出来之后,他改用了在宿家拿得一口朴刀,但是对王勇的宝剑却是喜爱无比,只是王勇从宿大户的身上看出这剑的不凡,不敢借给他(这次到柴进家里,王勇才知道了自己这也是尚方宝剑),鲍旭还提出过要租那剑使,所以王勇这会就说收剑租的来了。
几个人喽兵都有些发懵,不解的看着王勇,王勇摆手道:“派人上去问,回来就知道了。”
那小头目不敢耽搁,就让一个小喽兵上山去问,不过片刻工夫,鲍旭就下来了,哈哈大笑着道:“大哥,你来了!”
王勇道:“不但我来了,我这里还带了几个好朋友过来呢。”当下就鲍旭引见了,这里除了武松,其余都是有名的好汉,鲍旭也都听说过他们的名头,眼见这么多人物来他的枯树山,不由得大喜,就把众人让上山去。
一路上山,众人边走边看,高托天、高托山都是占山为王的,这会看着这枯树山不由得纷纷摇头,高托山性子最直,就道:“我说,鲍兄弟,你这山可是不行啊,无险可守,这是官兵没有征剿你,不然你很难守得住啊。”
鲍旭苦笑一声,道:“我也知道这山不是个好安身的地方,没办法是暂时栖身罢了,好在寇州地小,没有什么厢军,更没有驻扎禁军,这才让我能自在些。”他说这话的时候向着王勇看去,不得王勇的话,他不好说出自己降了梁山了。
王勇一笑道:“高三哥放心,鲍老弟不日就去我梁山了,你什么时候到我的梁山看看,我那里就是比你的金顶太行山也不多让。”
高托天点头道:“这梁山我是听说过的,四面大水,孤立泽国之中,本身还自成城垣的样子,就算是有军马能过了那大水,也不易攻城,端得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只怕就是比我们太行山,也要强一些了。”
几个人边说边走,一会就到了山顶大庙,鲍旭就让人杀鸡鸭来宴客,同时不好意的道:“小弟这里,一切都和靠着劫掠才有,平素不过是几只鸡鸭还有,牛羊就没得了,招待简陋,几位哥哥莫笑。”
众人都道客气,这会焦挺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来,道:“鲍大哥,这是丰田镇宿家的小公子宿义让我给您送来的,他说有要事在这信上,让我万万不可耽搁了。”
王勇听到‘宿家’两个字,眉头就是一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