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唐州柴皇城的家里,柴皇城满面愁容的道:“这丹书铁卷在那一支的手里,那一支才算得上是嫡宗,我们此番若是挡不住那柴桂,那就要把这丹书铁卷给输出去了,若是那样……。”
柴皇城下面的话没说,但是柴进明白他的意思,这样争来争去,是地明廷故意在调拨他们柴家的人,这样争下去,他们的精力,都在这上面,自然就不能做别的,而且柴皇城还担心别的,他怕朝廷对柴家下手,那柴桂身在云南,就算是这丹书铁卷不在手里,也不会有被害的可能,必竟朝廷不想惹出麻烦来,但是他们中原这一支,却是在赵家的眼皮子底下生活,没有了丹书铁卷,一但有事,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些,柴进就深恨宋廷,但又不能说出来,只得向着柴皇城道:“叔父放心,一切有我,断不让柴桂得逞就是了。”
宿金娘踢起一脚,向着孙二娘的支撑身体的腿上踢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你们两个罢斗吧!”
宿金娘脸上一红,皱了皱鼻子,道:“我想什么好事了!”
宿元景故作惊异的道:“怎么?你没想?那算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宿金娘急忙把他抓住,跺脚道:“父亲!”宿元景得意的大笑起来,宿金娘气得直扭,晃得宿元景连声告饶。
三个人回到了屋里坐下,宿元景把王焕亲自来商谈婚事的事和宿金娘、孙二娘两个人说了,然后道:“你们两个的婚期就要近了,嫁妆我就要给你们两个准备了……。”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向着孙二娘看了一眼,孙二娘也不是傻得,急忙道:“太尉,我这里您就不用费心了,妹妹来得时候,已经给我备一份了。”
在孙二娘看来,她虽然没有嫁妆,但是她和王勇的关系却要比宿金娘亲密,加上王勇走之前,给了她一大笔钱,在宿家备办嫁妆她用得都是这个钱,也不会觉得就矮了宿金娘一等。
宿元景沉声道:“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这次就用我们宿家嫁女儿的名义……。”孙二娘脸色微微一变,只用宿家的名义,那她算什么?陪嫁吗?
宿元景看出孙二娘的意思,急忙接着道:“是这样的,老夫无儿无女,得兄长看顾,给我过继了一个儿子,让我死后不至于没有给我送行,但是老夫更想要一个女儿,虽然金娘管我也叫父亲,但是他只是跟着宿义这么喊我罢了,老夫想着,就收姑娘为义女,也不用姑娘更改名姓,就是一个名义,然后你们姐妹两个双双出嫁,你们都有婚书,也就不用是为妾,这样一来,大家都好。”
孙二娘有些吃惊,宿金娘大喜过望,急忙过去,推了推孙二娘,道:“姐姐还等什么。”孙二娘被她推得没法,只得跪下,给宿元景跪头叫了义父。
宿元景大喜,叫道:“好、好、好,老夫这也算是儿女双全了!”随后又让人把送亲来得宿义叫进来,见了孙二娘,从他这里论,这两个才是‘亲姐弟’了。
宿元景等几个人都见过礼了之后,这才道:“二娘,你既然我的女儿了,那这嫁妆一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为父一定给你安排好了就是了。”
孙二娘还要推托,被宿元景拦了,道:“当爹的给自己的女儿出嫁妆,这是必然的,我好容易做了这个爹,岂能不实行自己的权利啊。”
孙二娘听了这话,既感激,又悲切,不由得哭了出来,宿金娘看了,急忙小声安慰,宿元景也道:“哭不得,若是哭,那就是怪为父给你备得嫁妆少了。”孙二娘听了这话,不由得破啼为笑。
宿元景和两个姑娘说了一会话出来,带着宿义向着前院走去,等过了后面的小道之后,宿元景才道:“你把孙姑娘嫁妆里的东西都换了吗?”
宿义连忙都道:“父亲放心,我都换过了。”
宿元景冷哼一声,道:“你那哥哥,这种下作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原来在宿家的时候,一应嫁妆采买都是宿良去办的,当时孙二娘出了银子,宿大户也没有拒绝,毕竟在他看来,这个不是自己家的女儿,自己家没有出钱的必要,但是大家养女儿,那是生下来就开始准备嫁妆,一年划拉一点,各样都要凑齐,宿金娘的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买的只是嫁衣的什么的,因为宿金娘自己不会做,而临时给孙二娘买东西,又不是亲的,自然有许多地方都是临时搭的,这个孙二娘也知道,也没有往心里去,但是到了京城之后,宿义偶然发现,带来的东西,孙二娘那一份,竟然都是烂品,床旧是,搭一起吱呀直叫,坐一下就快散了,嫁衣粗布染色的,拿手一戳就是一个窟窿,宿义又惊又怒,这才明白为什么宿良等他们要走了,才把东西拿回来,他怕出事,就向宿元景说了。
宿元景马上让人全面检查,一应首饰竟然都是假货,金饰是铜的,银饰是锡的,气得宿元景破口大骂,急让手下按样重买,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京城的货要比丰田镇的好,重买回来的东西,比宿金娘的要好,可是不能给宿金娘再换了,没有办法,宿元景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认个干女儿,一来给孙二娘一个补偿,二来拉个关系,宿金娘日后的日子也好过,三来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