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老实,王勇还能让他活得很好。
王伦正在苦思的工夫,孙二娘、韩伯龙、宋万也都进来了,孙二娘尖声道:“是官府的人,我从他的手里夺下了这个腰牌!”说着把一块腰牌丢到了地上。
王伦心道:“王勇说把背黑锅的都找好了,还真的没有骗我。”他挣扎了一下,刚要说话,杜迁又把他抱得紧了些,叫道:“哥哥!”
王伦没疼死差点气死,心道:“你个混蛋,你是想要杀了我吗?”他奋力挣开,杜迁,大声叫道:“救命!”
杜迁傻住了,还是韩伯龙反应过来,叫道:“快包扎,快找郎中!”
这面有人出去找郎中,孙二娘却过来把杜迁给拨开,道:“我来包扎!”一边一边向着王伦道:“王大哥,你是亲眼见了那刺客的,你说他是不是官府中人?”说话间手就按在了王伦的腿上。
王伦也搞不清为什么,王勇在砍了他的腿之后,在他的腿上按了几下,他的血流就慢了,所以这会还能撑住,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孙二娘放在他腿上的手一动,血流得立刻就快了一些,他情急这公母两个一起作扣,不由得把眼一闭,长叹一声道:“不错,那腰牌正是刺客身上带着的!”
王伦说了这话,心都在滴血,他不住的暗暗发誓:“王伦,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先这样求一条生路,只要能活着,就有报仇的机会,到时候自然有王勇那厮后悔的日子!”
孙二娘听到王伦的话,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刚和王勇和她说了如何行动,孙二娘还不太相信,却没有想到,当真就让王勇给说中了。
孙二娘手脚麻利的给王伦包扎好伤口,她按着王勇交他的手法,在王伦的腿上按了几下,出血就越发少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乡下的土郎中被找了进来,看到王伦那伤势,乍舌不已,连着摇头,说是看不了,杜迁硬逼着他过去,等看到王伦的腿上,竟然没有大出血,那土郎中先是惊愕,随后有了几分信心,就给王伦上了药,吩咐道:“若是今夜不发热,那就能过去了。”
杜迁听了担心,干脆不准备让那个郎中离开了,还是韩伯龙道:“你就是留下他,到时候他也没有什么用处,还是让他走了吧。”杜迁这才把那土郎中给哄走了。
几个都挤坐在王伦屋子外面的草厅里,一个个愁眉苦脸,本来他们有王伦、王昆、丁宾三个领头的,现在王昆、丁宾都死在寿张县城了(王伦和大家撒谎,说是丁宾自愿留下阻挡官军,第二天看到他的头挂在城上,所以知道他死了),王伦又受了重伤,现在这几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人群一阵欢呼声响起,跟着有人跑进来叫道:“王勇兄弟回来了!”
韩伯龙、宋万同时兴奋的跳了起来,就连杜兴都露出了笑容,倒了孙二娘因为事先知道,所以还平静一些。
众人迎了出去,就把王勇给迎了进来,在草厅坐下,王勇微微气喘的道:“王伦大哥呢?”
杜迁长叹一声,把王伦受伤的事说了,王勇脸色微变,道:“看来那个官府的探子没有骗我!”说着把手里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提出一颗头来,道:“这是我渔村外面,遇到的小子,被我截下时候,逼问出来是官府的探子,还说刚才在村子里伤了我们的大头目,我本来要把他带回来,没想到却被他寻机自尽了,我就把他的头给带回来了。”
孙二娘抓住机会叫道:“刚才就是这个人从王大哥的屋子里逃出去的。”
杜迁看着那颗头,恨得牙根发痒,抢过来到外面摔个稀烂了。
王勇又把包袱推给了宋万,道:“这里面是李九和你那个弟媳,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去寿张县,正好在半路上遇到,就把他们杀了,把头给你带回来了。”
宋万不敢相信的把包袱接了过来,仔细的看着分辩清楚那两颗人头之后,不由得放声大哭。
韩伯龙过去要劝,王勇拦住道:“让他哭一会吧。”
宋万哭了一会,抹去了眼泪,回身给王勇跪下道:“宋万这条命,以后就是王家兄弟的了!”
王勇急忙把宋万给扶了起来,道:“大哥不必多礼,这点小事,何须挂齿啊!”说完之后又道:“我还从这探子的嘴里探听到,官府已经要对我们用兵了,蔡居厚就调了指挥使罗飞,让他带兵过来,要血洗我们渔村。”
杜迁脸色大变,道:“果然不出王伦哥哥所料,官府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韩伯龙道:“不如我们今夜就下船,明天一早,立刻离开渔村,进入梁山泊。”
王勇摇头道:“我们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官军就会直接追到梁山泊,我们一没有银钱,二没有在梁山之上修寨栅,手头的船又都是渔民小舟,一但官军调了大船过来,只要在梁山泊取得一处登陆的地方,我们就只能等着人家瓮中捉鳖了。”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王伦有气无力的道:“王勇兄弟,王勇兄弟!”
王勇急忙答应一声,一边挑帘一边说道:“大哥,本来我回来就该过来看你,只是我这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