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的人头,而你却还浑然不知道将自己的头伸过去,大义?他只不过是一只比他父亲还要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虎罢了!”
说完便不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信封的织田信忠向屋外走去,刚走到屋外的时候停下脚步看着已经陷入黑暗的天空,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专门说给织田信忠听一样。
“我只是允许那群南蛮人传教而已,又没有说日本只允许存在基督教,他佛教自己不争气反而来怪我吗?可笑,就算我之前没有公开允许他们传教,他们不也还是在照样日本传着教吗?我只不过是扯开了那群人不愿意接受的那一层遮羞布而已。”
“人啊……只要他无比的厌恶着你,那么你的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罪大恶极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