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彪?少爷指的可是霓霞宗的宗主方彪吗?”
吕伯很惊讶的看过来。
“在这世上,除了霓霞宗有叫方彪的,还有其他人叫方彪吗?”
吕伯此刻挠挠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便拉住黄缘的手,离开人群一段距离。
“少爷,咱俩借一步说话。”
吕伯跟随吕淮将近30年,很是懂得人情世故跟察言观色。
吕府的一些秘密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请问少爷,你怎么就知道那方彪宗主在我们吕府的?”
黄缘知道作为吕府的一个下人杂役维护吕府的尊严,这是他的职责。
如果自己身边也有这么一个杂役总管,那该多好啊。
黄缘压低了声音,悄声说道。
“是马川告诉我的。”
从黄缘口里说出来,马川二字吕伯便不再猜疑。
“可是不巧,方彪宗主……他……”
吕伯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言难言之隐。
“难道那家伙跑了不成?”
如果真跑了躲藏到某个地方,要再寻找到他,的确有一定的难度。
黄缘皱皱眉头,咬咬牙关,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实话跟少爷说,他并没有跑,只是已经死了。”
吕伯朝四下里望望,发现并没有人听到他说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他似乎很害怕自己走漏了方彪死亡的消息,招惹了霓霞宗上门来大肆围攻吕府。
“就是他死了,我也要见到他的尸骨,把它砸成灰、撒了。
赶快带我去看看他的尸骨。”
“少爷请在门外稍候,待我去禀报婉儿小姐。”
黄缘一听到吕伯说要禀报婉儿小姐,气就不打一出来。
这个曾经是自己未婚妻的恶毒女人,三番五次联合他的父亲,要置自己于死地的,黄缘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的恨意。
“她知道我也要把方彪的尸体带走,她不知道我也要把这个尸体砸碎,她在我眼里并不算什么。”
不容分说便跟随吕伯进了吕府。
“阿伯直接带我去地牢,见方彪就是。”
现在的黄缘不比从前了,他的一些事情吕伯也听说过。
只好唯唯诺诺在头前带路。
吕府的地牢在二院厅堂的下面。
要过去必然从一院堂前经过。
此刻,吕婉正坐在厅堂里面焦急的等待着吕伯的回音。
见吕伯兀自带着黄缘朝二院走去,心头的火气腾的一下冒了出来。
朝吕伯、黄缘厉声喝道:“阿伯怎么能无故引这贼厮进入咱们吕府?”
“这个……”阿伯面露尴尬之色,一时不好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黄缘听见吕婉骂自己贼厮,本来强压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
不容分说回头照吕婉就是一掌。
他仅仅用了两分的功力。
只见那吕婉瞬间被一道强劲的掌风击出十丈开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口里鼻子里面吐着鲜血。
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似乎她后背的肌骨被摔断了。
吕伯见状急忙奔到渴吕婉跟前,伸手将要将吕婉搀扶起来。
可是老人并没有出手,因为吕婉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是吕府的小姐。
如果自己出手相搀,定有大不敬的嫌疑。
于是口中关切的问道:“小姐可曾受伤?”
“哼,瞎了你的狗眼,我满口满鼻子都是鲜血了,还能不受伤?
都怪你,私自把他放了进来。
赶快把他轰出去,不然的话我宰了你。”
吕婉的脾气阿伯是知道的,从小就娇惯蛮横,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到眼里。
可是,这次他却不能听从她的命令。
要把黄缘从吕府赶出去,这句话怎么说呢?
吕府外面还围着4000道士呢,就一个黄缘,就已经把你打得满口满鼻子都是鲜血了,而且还是在一招之内。
你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还在这里逞强猖狂。
哎!
眼前的吕婉,让吕伯想起了一句话,这真是不作不死。
“小姐,是不能把黄少爷赶出去的。我已经答应带他去见方彪的尸骨。
不然的话,少爷动了怒,对咱们吕府可不利呀。”
“什么?方彪的尸骨?”
吕婉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吃惊的问道:“方彪死了吗,他的尸骨怎么会在咱们吕府呢?
阿伯不会是昏了头了吧,分明是你私通这贼厮故意针对我吕府不成?”
对吕婉的这种强词夺理和混蛋逻辑,吕伯简直无语了。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吕志奇对老爷夫人以及二位小姐向来是忠心耿耿,从来都没有做过欺瞒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