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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胭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回来了?
上次她向父亲求情,要让父亲放了自己,结果吕淮父亲并没有接受她的求情。
这下可好了,现在是吕淮吕婉栽到自己手中,她又来向自己替父亲和姐姐求情。
吕胭现在的状况是两头受气没好脸色。
面对吕婉吕淮是自己的仇人,自然不能仅仅就凭吕胭一句话就轻易放过他们。
吕胭是自己的徒弟,因为在吕家后山上已经完成了拜师仪式。
但之后,她就去了霓霞宗,自己跟她仅仅有那么一个仪式,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自然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了。
黄缘是这么想的,可是那吕胭具体怎么想的?具体怎么看待这一段师生关系,黄缘暂时不想去管她。
黄缘装作没有听到吕胭的话,而是三步并两步奔到吕淮身边,一下子抓起他的脖领子,顺手提了起来。
现在黄缘的力量是相当强大的,一百来斤儿的吕淮在他手中就像三五斤的皮囊一样。
右手挥出拳,猛烈地朝吕淮击打,眼看黄缘的手掌就要拍在吕淮脑门儿上的时候,吕胭急忙奔到黄缘跟前扑通一下子跪倒,向黄缘哀求道:“师傅看在小徒的份上,就放过我爹爹跟姐姐吧。”
突然,黄缘耳边传来吕淮的心语:“这个傻丫头怎么会这么贱呢?我宁可死,也不要让你去求这个小淫棍,可是不知为什么,当初这小子一副傻傻的样子,并没听说他修过什么功法,为什么这次比上次的修为,更加高更高,力量更加雄厚。
胭儿真是个贱闺女,这一点是比不了婉儿的,这一点是比不了婉儿的。不过胭儿的功法修为好像大有长进,幸亏把她送到马川道长那里去了。
只要这小子把我放开,我就让胭儿把他打死。”
“哦,胭儿回来啦,你要我放过你爹爹和吕婉,你可知道他们做下的伤天害理之事。”
黄缘语气十分冷淡。
“上次师傅走的时候,不是说过吕黄两家两不相欠,再没有任何仇怨吗?”
“是,上次我是说过,可是我又发现了你爹爹跟你姐姐害我的一些新证据,这些证据让我不得不发火,这种仇怨任何人都是放不下的。
更何况你爹爹刚才是这么想的,只要我把他放下,放开,他即刻就会命令你要杀死我,你说我是该放了他,还是现在就把他打死呢?”
爹爹还没有说,被黄缘紧紧地掐住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师傅怎么就说出爹爹要把他杀死的话呢?
由此足见师傅对爹爹和姐姐恨之切。
“不信,是吧?”
黄缘一下子将吕淮扔到一遍,吕淮重重地摔到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没等站起来,便对黄缘破口大骂:“胭儿快快替爹杀了这个小淫……”
那个“棍”字还没有说出口,疼得左手捂心右手抱头,他已经忘记了,刚才才对黄缘谩骂的时候,心头和脑际的那两条小火龙在不住的啮噬自己的心尖和脑汁,他瞬间又到底不起。
“胭儿听见了吗?这就是你父亲,我刚刚把他放掉,我可是看在你的份儿上,看着你的脸面上,他就要你把我杀掉,我今日如果放过他,日后他竟然心存恶念要杀我,留着他便是祸患。
为了避免这祸患,我今日已经给了你面子了,自然不能让他日后杀我,你说呢?”
于是,便不顾地上跪着的吕胭使出一招玄御掌。
这掌一出,一股凌厉的掌风铺天盖地的朝吕淮袭击而去。
再看那吕淮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黄缘轰击在头和胸膛之上,只听见嘎巴嘎巴一声响,他的头颅破碎了,鲜血流了一地,脑浆子伴着鲜血纷飞。
吕胭刚才是跪在地上的,根本没有来得及站起来,阻挡黄缘出手,吕淮就已经毙命。
倒在地上的吕婉,一见自己父亲被黄缘爆头,发了疯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拼死命跟黄缘战在一起。
虽然吕婉的修为是进阶,与黄缘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她胸中的仇恨感却给自己增加了不少力量。
要知道这吕婉,可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一开始就是因为她不愿意嫁给自己的前身,嫌弃自己的前身懦弱无能而背弃婚约。
想出各种阴损险毒的招法,自然是不能饶恕的。
就在这时,吕婉厉声朝吕胭厉声喝道:“胭儿,赶快过来帮姐姐。”
可是吕胭却始终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吕胭的这种表现,更加激怒了吕婉。
她拼死命使了一招向黄缘击去,接着便倏的一下子逃了。
黄缘看着她逃走的背影冷冷笑了一下。
吕胭跪爬到自己父亲的尸体旁,放声痛哭。
她并没有责怪黄缘,因为她知道父亲跟姐姐行事有些刁钻,师傅若不是被逼到一定的程度,是不会下杀手的。
因为她对师傅很了解,师傅向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