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堵住了,我们应该想办法阻止他们撞门,这扇门不禁如此的撞击!”
米勒.白森用身体使出全力顶住铜凋门。
老猎手也上前顶住大门,布朗.范伦:“这样不行的,根本不行,谁能爬上屋顶,去屋顶鸣枪示警,叫他们别乱吵,警察正在办桉。”
王灯明对蝎子说道:“想当年,你进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的时候,如入无人之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上屋顶,我知道哪里有梯子。”
梯子在后院,王灯明看见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警长先生。”
他们搬来梯子,先爬上后院的矮房子,然后爬上教堂的主楼。
沿着主楼的楼顶边缘凸起,两人出现在教堂铜凋门的正上方,俯视着门口的岛民。
他们不敢站起来,肇事的人太多,数量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
“还好火铳不多了。”
“但他们手里有弓箭!”
蝎子的话音刚落,一支箭嗖的一下朝着他射来。
箭头没射准,从高处越过。
蝎子一枪就打在射箭之人的肩膀上,他是有意留他性命。
那人丢掉了弓箭,捂着手臂惨叫:“这是血呀,我的血。”
蝎子的狙击枪连续射击,都是击中下面之人的脚手等不是要害部位。
“好枪法!”
中枪的人好几个,但都精准的射在手脚上,没人是笨蛋,他们知道了楼顶之上的那位枪手的意图,别再撞门,离开教堂远点!
他们的火铳虽然杀伤力不错,但距离太远,比起狙击枪弱爆了。
人群像潮水一样推开。
撞门的人丢掉了手里的大圆木,不得已撤退,要不然枪手后面的瞄准恐怕是对着脑袋。
“老兄,你一个人打几百个人,叩拜。”
蝎子:“警长,你的枪法也还凑合,多练习。”
说你胖还真的喘上了。
教堂周围这么多人,王灯明放心下来,他们没精力去灯塔搞事情,错有错招,没想到布朗范伦的一顿骚操作将王灯明内心的担心干净利落的分解了。
“我们可以重新说说为什么他们要对我们隐瞒船上有毒品的事情了。”
王灯明:“布朗范伦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老猎手我了解,他借了高利贷,他找人跟我打拳击赛,他赌我输,结果输得光光的。”
“他也在打毒品的主意?”
“缺钱的人,尤其是被高利贷追着不放的人,任何钱他都会想着搞,何况老猎手那样的角色,他是个天生的赌徒,这点和我很相像,跟你也差不多。”
“我是赌徒?”
“难道你不承认你是赌徒?”
蝎子将狙击枪瞄准一个想靠近教堂的人。
砰!
一枪打在这人的脚背上,那人捂着脚背,一瘸一拐的逃离。
“真是好枪法,随心所欲,佩服!你觉得布朗范伦会用什么办法把这事儿平息了下去。这种事儿在大城市没关系,防暴警察多的是,但这是恶巫岛,布朗范伦有麻烦了。”
“你为什么不说是我们都麻烦了?”
“至少我们两个和路易士没有完全撕破脸,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你刚才还替路易士说好话,他会感激你的,表面是这样。”
“你觉得布朗范伦相不相信我是个私家侦探?”
“会吧,你有点像私家侦探。”
“布朗范伦会对路易士进行敲诈吗?”
“他必须有证据,栽赃是不行的,尤其是当你想指控一个已经被法律认定为清白的人。”
蝎子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用火柴点燃了。
他慢慢地把那根火柴摇了摇,默默审视着那小火苗在火柴棍儿上缓缓移动。
“你有烟瘾了。”
“警长,来一支?”
“我现在不想抽烟,我的心情不错。”
“被围住了你还心情好!”
“你会明白的,给我狙击枪。”
“你想打谁?”
“给我。”
蝎子把狙击枪交给王灯明。
狙击枪的瞄准镜内,还真的能看见灯塔,虽然距离远,然而王灯明能看见灯塔的最顶端站着两人。
但他们是谁,没法看得清,只能看见两只甲虫一样大小的人影。
他把枪交还给蝎子。
“我明白你为什么说轻松了,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舍得让我去打老猎手的黑枪,你有种!”
“但事情你办得不怎么利索,老猎手肯定问道味儿了,他的鼻子比都灵。”
“谁都想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谁也不得罪地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也愿意按着你的意思来办这件事儿,可是有些人不干——客户不干,警察不干,我的对手也不干,无论我是怎样努力想做个好人,我总是要戳到某人的痛处,碰一鼻子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