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mine被王灯明弄醒后,吓得呜呜叫。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太残忍了!你太龌龊了!”
森西的冷汗还没完全消除,虽然她绝不赞成王灯明那么干,但对于Jasmine一转眼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副非常无辜的模样,她也气得咬牙切齿。
Jasmine的剥皮刀在她脸上慢慢游走的冰凉恐惧感,森西毕生不忘。
只要她说出红眼人的藏身之处,王灯明是不会难为她的。
“亲爱的,她比你都会装,她太能装了!”
王灯明不相信,红眼人一跑,Jasmine一下子什么都不记得了,似乎她就是被红眼人陷害的。
她被红眼人施展了邪术,帮红眼人做事,做红眼人的帮凶。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就像罗南,居然用刀捅伤韦内。
Jasmine是不是中邪了,王灯明不敢肯定,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从刚才的情形看,她是装的,红眼人一走就不认账。
如果仅仅是一次这样的情形,王灯明不会深究,问题是,不管是虚拟的,还是现实的情景,Jasmine都是充当红眼人帮凶的角色。
这不能不令人恼火和怀疑,尤其是Jasmine当帮凶时候那凶残的眼神。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我会起诉你们的,我会的,你们等着。”
王灯明并不想剥Jasmine的皮,但心头之恨需要发泄一下。
是谁救了森西,是谁救了自己的那条小命。
王灯明用屁股都能想到,是胸前的邪恶坠子救了他和森西。
看起来,诅咒有时候不但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就像刚才那样,电流击穿身体的破坏感觉。让他的肢体忽然恢复了行动能力。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狗链子及时相助,王灯明也许会含恨而死,正如他说的,他会看着森西被人剥皮。
“我要见斯高莫里,我要见特凡,我要见纽约警察.....救命啊,谁来救我.......”
Jasmine的四肢被王灯明捆在床脚上,她的样子和刚才的森西一模一样。
“别装蒜,老实点,别装蒜!说吧,红眼人藏在什么地方,说!”
“我不知道红眼人藏在什么地方,你究竟在问什么?你到底在问什么?”
“别狡辩了,你刚才凶悍去哪里了?你刚才的凶狠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刚才在睡觉,我刚才在睡觉!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森西变得凶狠起来。
“不说,不说你的皮就没了,我们会说这是红眼人干的!”
“森西,天啊,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剥你的屁,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跟你有深仇大恨吗,我为什么要这么干?我发誓,我刚才真的在睡觉,我一醒来就发现我被你们捆起来了,耶稣啊,你们想干什么?”
Jasmine的样子,委屈无限,泪眼汪汪。
“渣警,你可以用你的点穴大法试试。”
“都这样了她都不说,点穴大法有鬼用!”
没法弄下去了。
王灯明离开813房间,让森西问。
大约十五分钟后,森西走出房间,摇摇头。
“还是你来吧!”
“我也没什么办法了,这么吓都吓不出什么东西来,难道她真的是被红眼人控制了大脑?”
“不知道,她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他跟我之间没仇恨,她为什么要对我下手呢?”、
王灯明特别纠结。
“我被搞湖涂了,我被搞蒙了。”
“放了她?”
“难道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
王灯明考虑了一阵,说道:“放了她吧,她没理由这么干,就像罗南没理由捅伤韦内一样,见鬼!你差点就成了没皮的人。”
森西:“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一刻!”
“是的,是非常的恐怖!我看这样吧,让斯高莫里去审讯她,你看怎么样?”
“也好。”
斯高莫里送特凡警察去医院后,特凡苏醒过来,他的结局和麦若有点类似,被打得间歇性失忆。
还好,医生说,伤者只要好好休息,记忆力可以恢复,问题不是很大。
Jasmine交给斯高莫里,王灯明和森西也不敢在古堡内继续待下去,他们几乎被吓得灵魂出窍。
回到警局后,王灯明把史迪城骂得吃屎。
史迪城无限冤枉,但也只好咧嘴接受大老板无差别的咒骂。
王灯明把史迪城臭骂一顿后,感觉太过分了,又向他道歉,他让史迪城先在孤舟旅馆住几天,也许还能用得着他们。
这夜,王灯明和森西在警局喝着白兰地互相压惊。
快天亮了,两人也没睡。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