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情况应该就是王灯明和森西之间其中一个人干的。
森西坚持自己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她都想着把小蜡像扔出窗户之外。小蜡像被她扔进床底,那绝不会再捡起来,嫌疑犯只能是王灯明。
但王灯明怎么都想不起他什么时候钻进床底把蜡像捡起来放在桌面上。
是他干的,这么短时间是不可能想不起来的。
如果不是王灯明做的,那只能说是见鬼了。
“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你因为调查冒险古堡的案子,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就像老猎手调查教堂,私家侦探和州警察调查古堡案子出现奇怪的现象,你跟他们一样,做了什么, 但忘记自己做的事情。”
听森西这么一说,王灯明觉得道理, 我也中邪了?
就像秦大师那晚开着新买的车来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一样, 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如果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很糟糕,是不是神秘的红眼人在警告王灯明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就像警告福尔亚逊的人,手持利刃抹脖子一样。
王灯明想到这,心里有点忐忑。
两人越说越离谱,森西:“你会不会夜半三更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朝着开枪,就像州警察艾迪生那样对着他的同事开枪?”
没那么严重吧?
“除非你解释清楚蜡像为什么会自动的跑到桌面,解释不清楚就是这种可能。”
王灯明将这个情况和秦大师说了说。
大师在电话里说,不排除出现这种状况,但他人在阿拉斯古猛镇,没到实地看,也不好下结论,他的意思是,让王灯明别再继续调查什么冒险古堡的案子,别想着那些美元, 那不是你该挣的钱。
秦大师一说这些话,王灯明就把电话给掐掉了,没这么邪门的事情,不可能的!
海伦妮是强烈支持王灯明,怎么可能就这样偃旗息鼓灰溜溜的回去呢,他们还和纽约警察有赌约。
森西虽然嘴上说的很恐怖,分析的头头是道,但骨子里也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状况。
王灯明于是建议,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手枪和刀什么的都放到别的房间里去,免得发生不必要的悲剧。
森西觉得没必要,她就是说说而已。
天黑后,吃完晚饭,两人并排坐在床上,盯着桌面上的小蜡像。
“会不会是它自己跑上去的?”
“警察,有这个可能,她就像是活的一样。”
王灯明拿起小蜡像,将它扔进床底。
探长需要第二天回来,缺了一只脚,晚上打麻将消磨时间是不可能的了。
福尔亚逊会不会在古堡又搞什么动作,王灯明觉得应该去看看, 森西和海伦妮非得跟去,于是,三人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又去了冒险古堡。
一到古堡,安保人员就告诉他们,纽约警察果然在搞新动作。
第九座圆塔所在的崖壁上,纽约警察发现了一个山洞,其实那个山洞早就存在的,但极少人进去过,那地方太危险了。
曾经有个攀岩者进去过一次,出来的时候摔死了,从那以后就再没人敢那么尝试。
纽约警察从第九座圆塔的塔顶准备用绳子攀登而下去一探究竟,他们认为跑掉的那个人应该藏在山洞中。
安保人员不建议纽约警察那么做,因为那个山洞中经常有蝙蝠出没,很大的蝙蝠,牙齿很锋利,人一进去它们会咬人。
王灯明马上想起了暮骷谷中的那种咬人的大蝙蝠。
是不是同类型的蝙蝠,只有看见了才知道。
今晚,纽约警察依然是封锁了第十一座圆塔的入口,没有福尔亚逊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上去,架势搞得越来越严肃。
福尔亚逊还指名道姓的说,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警察只要一靠近就赶走!
王灯明把福尔亚逊彻底惹恼了。
对于王灯明掐福尔亚逊脖子的问题,镇长好说歹说,福尔亚逊答应暂时不追究,一切以案子为主,等案子结束后该怎么样的程序,一道都不能少。
王灯明对镇长也是这么说的,内容和福尔亚逊基本相同,先把个人恩怨放下,先搞定案子。
纽约警察有大动作,镇长可能估计到王灯明会来凑热闹,他在第九座圆塔前守着,就怕两边起冲突。
他一看见王灯明,就劝着他别靠太近。
在警车边,王灯明问镇长:“镇长,你能说那名攀岩者的事情吗?”
“他叫约万·萨里,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他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因为有蝙蝠咬人他才失足坠崖,我已经把这个情况和福尔探长说了,他不肯听从我的建议,他一定要那么干,我也没办法。”
“他认为跑掉的人会藏在那个山洞中?”
镇长想了想,说道:“那个神秘的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藏到哪儿去了,这的确是个谜,古堡以前从来没这样的人出现,是福尔亚逊探长把他揪出来了,只要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