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戏子,也就……不想上报邀功。”
“呵呵呵……你去抓刺客?”顾倾城失笑,“花想容,你手臂上伤口的位置,怕是与其他刺客手臂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吧?”
“郡主……这是何意?”
花想容一脸懵然,看着顾倾城惊愕的问。
顾倾城看着花想容,微微摇头:
“花想容,你方才刺杀陛下未遂,又见那么多刺客都服毒自杀。
怕通过他们手臂上的箭头纹身,暴露自己。
才壮士断臂,忍痛剜割自己的流星帮标记吧?”
花想容更加一副无辜和懵然:
“安平郡主,什么……流星帮标记,在下一头雾水,更加不明白了?”
顾倾城遂对御林军道:“解开他的衣裳,再拉刺客的尸体来比对。”
便有御林军解开花想容的披风,撕裂他手臂的衣裳,又有御林军搬过刺客的尸体。
花想容手臂上,赫然被生生剜了一块,还血淋淋的看着人。
而那位置大小,正正与其他刺客手臂上的墨色箭头一模一样。
大家一片哗然,终于敢窃窃私语。
顾倾城看着花想容,嫣然浅笑:
“花想容,你去阻击刺客,刺客竟然不杀死你,而是生生剜你一块皮肉啊?”
“这真是……被刺客一刀劈下来的啊。”花想容哭道。
顾倾城嗤笑一声:
“你不仅这条手臂有伤,你背上和另外的手臂,也被我蟠桃花所伤。
我方才射中你的大椎穴,你即便把针拔了,可在大椎穴上,肯定留下血点。
这样,你就死得心服口服了吧?”
拓跋立刻对御林军道:“把他的上衣都脱了。”
花想容的背脊和另一手臂,也确实如顾倾城所言,有被利器划过的伤痕。
而他后脖子的大椎穴上,赫然是个殷红的红点。
篝火照耀下,竟像颗小小的朱砂痣。
此刻花想容手臂上的剧痛已令他直冒冷汗。
顾倾城手指上旋出一朵蟠桃花,众人见她手上的戒指居然能飞旋出蟠桃花,又是一阵哗然。
顾倾城也不管人们对她蟠桃花的好奇,蟠桃花再缓缓的沿着花想容的伤口重新飞旋过去。
竟与伤口吻合的丝丝入扣。
顾倾城再指着那些伤口道:
“诸位请看,这几道伤口,是我的蟠桃花所伤。
而这大椎穴明显的血点,却是我的银针所伤。
至于这手臂上失去的皮肉,却是他自己,生生剜割的!”
所有人听了顾倾城之言,无不哗然。
拓跋焘更加怒不可遏的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楚楚可怜的哭道:
“安平郡主,在下一介戏子,只懂得些舞台的花拳绣腿,怎么可能是刺客?您真的误会了……”
顾倾城看着花想容,很是扼腕:
“花想容,你生生把手臂上纹的墨色箭头,连皮肉剜去,此刻,肯定痛入骨髓吧?”
“郡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花想容一副委屈无辜的哭道。
“倾城,这戏子,就是其中的刺客?!”拓跋焘又惊又怒的问。
“他岂止是其中的刺客,他就是那个假冒高阳王刺杀陛下之人!”
顾倾城笃定道。
拓跋也看着顾倾城,他的倾城非比寻常,不是有根据,她不会胡乱指证别人。
“一个戏子,竟敢行刺朕!你说,到底是何人指使!”
拓跋焘怒不可遏的爆喝。
“陛下,他可不是普通的戏子。”顾倾城对皇帝道。
而后看着花想容,缓缓道:
“他就是江南第一杀手流星帮,帮主刘星雨。”
顾倾城此话一出,便见花想容眸光闪过一抹惊悚。
“刘星雨?他就是流星帮帮主?”拓跋更加的震惊。
他的倾城,竟然神乎其神?
连他都不知道流星帮帮主的名字,她竟然会知道。
“安平郡主,你即便想在陛下面前邀功,也不要如此冤枉在下啊!
在下不过区区戏子,怎么担当得了刺杀陛下的弥天大罪!”
花想容泪如雨下,真是我见犹怜。
顾倾城冷笑。
花想容继续哭道:
“在下走南闯北,每个人都知道在下是花想容。
虽然在戏班,我们都会些花拳绣腿,却没什么真功夫。
上一次在顿丘王府,确实不慎,几乎伤了郡主。
郡主若记恨在心,要在下赔上一命,在下也只能自叹薄命。
在下只是低贱的戏子,又怎么可能是什么……杀手流星帮帮主?
郡主宅心仁厚,怎么就偏偏对在下,怀恨在心啊!”
顾倾城施施然看着楚楚可怜的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