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飒爽。 拓跋濬大为震撼: “没想到倾城这一身戎装,竟是这般的好看!” 身穿戎装的顾倾城,有种难以言喻的美。 连带她脸上的线条都坚毅了几分,俨然是巾帼英雄。 “拓跋濬,那师傅手工真好,这铠甲我穿起来非常合身,而且一点都不觉得笨重。” 顾倾城粲然一笑,轻盈的跳跃着转了个圈圈。 她非常喜欢这身铠甲! 拓跋濬嘴里欢声一啸,将弓箭一丢,拦腰将她扣在怀里,低头就吻她。 远处的侍卫都掩嘴低笑,装作看不见。 顾倾城很尴尬,推开他嗔道:“尽给我丢人!” “真好看,倾城!”拓跋濬低喃,抵住她的额头道:“比起穿衣裙,别有一番风韵,我真想要你!” 顾倾城狠狠跺了他一脚。 他真是随时随地耍流氓! 被踩后拓跋濬终于收敛,挎着弓箭上他的雪驹宝马。 顾倾城也翻身骑上魅影,两人催马往后山走去。 侍卫们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后山的道路纵横交错,却又四通八达。 顾倾城骑马跟在拓跋濬身边,并辔而行。 她一走进林子,便知道那入口是云翔阵。 “拓跋濬,原来连这林子,你都布了云翔阵。 一般不明就里的人进来,即便很努力想记清路线,也会被绕晕。 还有密道里面那个军事重地,你父王当初建这个基地,起码花了十年八年吧?”顾倾城不禁惊叹。 “十年八年?我的倾城什么时候变得目光短浅了?”拓跋濬笑道。 十年八年,是不可能把这些大山建成这样的。 光对面山腹那个大洞,就不知要挖多少年。 “……其实,我们发现的时候,几乎就是这样的。 这十年期间,我们只是略为改造而已。 这里从汉末年间,朱温那时候就被诸侯割据的地方。 几百年被豪强盘踞着,后来又成了山贼窝。 十年前父王奉命剿灭周边山贼,当年的我才还不到十岁,我悄悄溜了进来,趁机收复了二当家的。 不出两个月,父王就兵不血刃的收复了这里。” 顾倾城了然。 拓跋濬又道: “古人挖出来的东西,最是结实,就好像秦始皇修筑的长城,屹立不倒。” “这要是攻打的话,没个三年五载,还真难打下来。”顾倾城道。 拓跋濬笑:“这倒是真的。” 他们穿过山道,约莫走了半个时辰。 正当顾倾城感觉不知哪里有猎物的时候,便开始有野兽出没。 还隐约听到狼“呜呜”的叫声。 “拓跋濬,你方才没有狼啊?”顾倾城吓得一惊,握紧手上的弓弩。 拓跋濬抬头四顾:“看来我是很久没来狩猎了,竟不知这里已经有狼出没。不怕,有我呢,你男人会保护你!” 拓跋濬轻松的跃下马,又把顾倾城抱下马,后面的侍卫把他们的马儿拴在在一棵大树上。 两人伺机而动。 等了片刻,不见有狼,却见一只野兔在觅食。 拓跋濬让她搭好弓箭。 “打中它,否则为夫就在这里办了你。”拓跋濬在她耳畔低声威胁。 “有本事你就办,你父王躺在这大山看着呢。”顾倾城以牙还牙。 拓跋濬哭笑不得:“娘子,你还真是为夫的软肋。” 顾倾城的嘴角浮起一抹嬉笑。 顾倾城嘴里虽不在乎拓跋濬的威胁,但毕竟还是有点紧张,担心他真的就不顾一切。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一箭射出,将野兔的腰腹打了个对穿,箭插在野兔的身上。 拓跋濬高兴的跑去捡回来。 野兔还未死透,血淋淋的还在抽搐。 顾倾城倒吸口冷气,后悔极了! 她一向救人救动物,何曾如此伤害动物。 拓跋濬却拔出箭,笑得一脸愉悦: “今天的第一只猎物,是王妃打的,晚上得好好嘉奖!” 顾倾城不想看,血腥味让她有点作呕。 又觉得拓跋濬晚上嘉奖话里有话。 拓跋濬将野兔别在腰上。 丛林荆棘丛生,幸好有铠甲保护,一点都伤害不了她。 想到拓跋濬的细心,顾倾城心里又涌起一抹温柔。 顾倾城打了血淋淋的野兔,便不肯用弓弩了。 拓跋濬以为她不肯再打,正要给她洗脑的时候,顾倾城却掏出银针,素手飞扬,寒芒咻咻,既打了猎物,又没有血淋淋的伤口。 她轻而易举就射中几只野山鸡和果子狸。 和她相比,拓跋濬就打了更多的猎物,五六只野兔,七八只山鸡,还有两只山鹿和三只果子狸。 顾倾城有点疑惑: “这山上的野味怎么这么多?” 顾倾城刚罢,那边拓跋濬就笑了。 顾倾城恍然:“是你放养的?” “嗯,我每隔半年就叫人放一次,有时候打猎,也能放松心情。”拓跋濬笑道。 这算是他自己的狩猎场。 只是这个猎场没有栏杆,任何猎人都可以进来,可惜他们也找不到进山的路。 这里曾经是山贼窝,拓跋濬占领后,又放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鬼怪传,导致大部分人对此望而却步。 就像西山东峦一样。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跑过来猎奇。 不是被暗器杀死,就是误中奇门阵吓疯,从此这一带山脉被一层惊悚的传言笼罩。 打完猎物,拓跋濬教顾倾城如何剥皮。 “我不要!”顾倾城拒绝。 她想起那天牢的一幕,还有梦中玉蝶削骨剥皮。 她吓得毛骨悚然。 “这也不是人,怕什么?万一不心流落深山老林,咱们也得吃东西不是?”拓跋濬语重心长道:“倾城,我们要学会适者生存。” “拓跋濬,你,你不要逼我。”顾倾城弱弱的求饶。 “别发憷啊。”见顾倾城不为所动,拓跋濬又用肩膀碰了碰她,“我父王连兔子肉都不忍心吃,结果却永远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