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箭,左肩推右肩将弓拉开,三支箭矢脱弦疾射而出,竟射在冯熙刚才那两箭的核心。 “好!……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喝彩鼓掌声更加热烈。 “小的果然是不及大将军。”冯熙气定神闲,谦逊道。 “不,你的箭术已经很好了。”拓跋濬点头赞赏道。 看看手中大弓,又道: “本将军的霸王弓,乃当年楚霸王项羽所用,威力无比。 弓身为玄铁打造,弓弦为黑蛟龙之背筋,不畏水火,不畏刀枪。 非普通常力能拉开此弓,足见你身手不凡。” 他再打量一下冯熙,见他腰间挎剑,他拔出他的剑看了一下,试了下剑刃,点头道: “嗯,青锋剑,此剑精钢打造,虽属上品,毕竟不能削铁如泥。” “咱们再来比一下剑。”拓跋濬道。 却将冯熙的青锋剑锃的插回他的剑鞘,领头走上点将台。 冯熙跟他上了点将台,将士们皆在台下观看。 花木兰也带着兴奋神采的看着他们比试。 拓跋濬拔出自己的赤霄剑,对冯熙道: “本将军的赤霄宝剑,乃汉高祖刘邦开国之剑,削铁如泥,对你的青锋,于你可不公平!” 他又扬声对李峻道:“骠骑将军,你的承影,是把精致优雅之剑,便借你的剑一用!” “好!”李峻此时早已明白,拓跋濬要与那兵卒比剑,于是立即解下自己腰间的承影。 李峻本想等战英过来取剑,可又想试试那兵卒的身手。 锃的拔剑出来,挽了个剑花,承影陡然直飞向冯熙。 冯熙猛见空中飞来宝剑,身子一腾,飞身凌空接住来剑。 “好!……” 冯熙亮了一下身手,台下诸兵皆鼓掌。 兵卒都偏帮自己身份相等的人,台上比试的兵卒,眼里的冯熙,便犹如他们兵痞子一方代表出战般,都暗暗希望冯熙能赢。 兵卒中更有一名胡子花白的老兵,紧张的观看着。 “果然是把好剑,谢骠骑将军赐剑!”冯熙看看手中寒芒闪烁的宝剑,恭声对李峻道。 “冯熙,”拓跋濬道:“骠骑将军的承影,对本将军的赤霄,两把都是绝世宝剑,本将军才不会占你便宜。” 冯熙垂剑抱拳道:“请大将军手下留情!” 两人便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虎啸龙腾。 拓跋濬的赤霄剑霞光漫天,冯熙手中的承影剑也如影随形。 两人从台上斗到擂鼓上,又斗到旗杆上,纵跃飞腾,斗了近百招,几乎不分伯仲,旗鼓相当,看得众将士们拍手叫绝。 毕竟拓跋濬久经战场,对敌经验比冯熙丰富,还是略胜一筹,大魏战神并非浪得虚名,百招后将冯熙击败。 拓跋濬眸光熠熠,拍着冯熙肩膀,对台下豪迈道: “今日真是个好日子,竟让本将军发掘了千里马!” 战英接过冯熙的剑,还回给李峻。 李峻看着那台上兵卒,也有些震惊,心道此人射术与剑术武功皆非比寻常,还能与大将军战上近百招。 他骠骑营中竟有如此人才而自己却没发现,自己的眼光,终究是不如拓跋濬? 花木兰微微咧嘴,兵卒中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兵也欣然颔首。 “谢谢大将军手下留情。”冯熙躬身拱手道。 “诸将听令,冯熙擢升为中郎将兼八营射箭总教头,即刻上任!”拓跋濬大声宣布,“正式任命书,等一下便送达!” 拓跋濬身为飞鹰大将军,无须皇帝通过,便可自行擢升四品将士。 中郎将官阶四品,还兼任八营射箭总教头,一个小小兵卒,一下子跃升如此位置,可算是天降大运了。 “谢大将军提拔!”冯熙跪下来拱手道。 台下兵卒中那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更加激动得抹眼泪。 “诸位都看到了?好好练本领,冯熙就是个好榜样!”拓跋濬大声对士兵。 “诺,高阳王大将军!……”士兵们大声回答,一脸羡慕的看着冯熙。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机会面前,人人平等! 只要你有能力,总会有伯乐欣赏!”拓跋濬又道。 “高阳王大将军威武……”将士们欢呼。 “军营之中,有奖有罚!”拓跋濬大声道,突然话锋陡转凌厉,“带乙吉和他所有弓弩队!” 不一会,乙吉和他所属弓弩队全被押解上来,花木兰也站回队列中。 拓跋濬先不搭理乙吉,问那些弓弩手:“你们今日为何,都不练习弓弩?” 弓弩队那些士兵面面相觑,有个士兵显得理直气壮道: “乙副将军没有吩咐,我们也不知道今日要不要训练。” “噢,你们不知道要不要训练?” 拓跋濬似恍然大悟的冷哼,继而凛然道: “你们不知道要训练,为什么花木兰就知道要训练?!” 那群弓弩队的兵卒面面相觑,又有些恼恨的看着花木兰: 若不是花木兰的勤劳,又怎显得他们的懒惰! “花木兰出列!” 拓跋濬叫道,让花木兰出列,离开那群弓弩手。 花木兰依言站出一边。 “现在养精蓄锐,厉兵秣马之时,身为弓弩手,每日练习弓弩,是你们必做之事。 难道你们的将军从来没跟你们说过,又或者你们当将军们的话是耳边风? 你们竟因为没有上峰指令,便以为可以借机偷懒吗?” 拓跋濬继续凛然冷厉道。 “大将军恕罪啊……” 士兵一看大将军的架势,就知道大将军要处罚他们了,于是赶紧跪下来磕头: “我们以后一定会谨记,即便没有上峰的命令,每日也会勤加操练!” “好,除了花木兰,你们每人领十军棍,带下去!”拓跋濬喝道,“以后汲取教训,好好跟冯总教头学射箭!” “诺!……”弓弩队手个个心有余悸道,被人押下去用刑。 “花木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