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殿下这是要赔顾奈奈汤药费吗?”顾倾城向气得不行的拓跋翰伸手。 更把拓跋翰气坏了。 “好,你要汤药费,那就跟本王回东平王府去取。”拓跋翰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向侍卫递了个眼色。 侍卫就想去抓顾倾城。 “你们可别乱来啊,这汤药费嘛,我去向陛下要,听说陛下执法严明,皇子犯法也会与庶民同罪。 东平王既然撞疼了我的膝盖,儿子犯事老子赔,顾奈奈倒要看看皇帝陛下,会不会袒护他的皇子。”顾倾城斜睨着拓跋翰道。 “臭丫头,竟敢拿父皇压本王?本王要弄死一个丫头,就如踩死一只蝼蚁!”拓跋翰喝道。 他毕竟是武功高强,痛了一会,便恢复过来,挺直了腰杆。 顾倾城也不倒吸冷气的呼疼了,毫无畏惧的迎上拓跋翰的眼芒。 拓跋翰继续对顾倾城喝道: “你以为陛下会管皇宫死几个丫头吗?” 顿了一下,喘息了一口气,他再对侍卫喝道: “将她抓回王府,本王看她到时还能不能嘴硬!” 顾倾城倏然拿出万寿宫腰牌,不疾不徐对拓跋翰道: “陛下可能不会管后宫死几个丫头,可是老祖宗的八十寿宴,陛下非常看重。 若是寿宴被东平王这一闹,搞砸了,陛下不会不管吧?” “你怎会有万寿宫腰牌?”拓跋翰看着顾倾城手里的万寿宫腰牌,眉头一聚,疑惑道。 顾倾城脸色淡定从容,眸光冷锐。 拓跋翰一瞬的思忖后,又猛然醒悟: “本王想起来了,老祖宗寿宴,莫非你就是筹备老祖宗寿宴,顾家的那个乡下丫头,顾倾城?” 顾倾城哼了一声,转身双手一张,脚一蹬,便如蝴蝶般自侍卫身边飞走。 顾倾城其实也并非真的会飞,只是她身姿轻巧曼妙,白衣飘飘,轻功又极其了得,飞奔起来,便如蝴蝶般好看。 故而看在拓跋翰的眼里,便似顾倾城如蝴蝶般飞走了。 他的侍卫巴图看着飞跑的顾倾城,惊愕的挥剑道: “那臭丫头刚刚还说膝盖疼呢,殿下看看,她竟能飞走!不识好歹,竟然敢伤害殿下,属下去把她抓回来!” “顾倾城,有意思!竟是朵带刺的玫瑰。”拓跋翰淫笑着伸出扇子拦住侍卫。 歇了一会,感觉没那么痛了,才道:“去!给本王好好查查顾倾城,本王对这个美人,志在必得!” “诺,殿下!”侍卫躬身回答。 贺兰敏都和独孤西风去了碧霞宫。 拓跋灵一见他们,便没好气道: “你们两个,今儿个不陪我三皇兄去为非作歹,怎么来本公主的碧霞宫了?” “嘻嘻……”独孤西风带着丝掩不住的坏笑道:“东平王被一个叫顾倾城的美人迷住,如今正在假山那边亲热,哪里有空管咱们?” “顾倾城?”拓跋灵恨声道:“这个坏女人,竟然在皇宫勾引我三皇兄?” “此刻他们在假山,怕是……”贺兰敏都和独孤西风互相看了一眼,又一副邪恶的笑。 “当真可恶!”拓跋灵紧握拳头。 “说真的,那女子确实是倾国倾城。”贺兰敏都道,“但与公主比起来,却又哪里及得上公主美丽可爱?” “对对对,在西风的眼里,公主最可爱,最迷人了。”独孤西风也讨好道。 “独孤西风,公主明明是喜欢本世子的,你每次总跟着本世子一起来,掺上一脚,这算什么事嘛!”贺兰敏都对独孤西风恼道。 拓跋灵折了枝树枝打在贺兰敏都身上,喝道: “贺兰敏都,你住口,本公主何曾说过喜欢你了?” 独孤西风见公主喝打贺兰敏都,开心道: “就是嘛,贺兰世子,怎么能胡乱猜度上谷公主的心意!” “公主,这打是亲骂是爱,公主可不就是喜欢敏都了吗?”贺兰敏都边躲边厚着脸皮笑道。 拓跋灵立刻停下了手,扔掉枝条,叉腰气嘟嘟道: “去去去!我这碧霞宫又不是什么猎美场,没有女奴给你们射杀!你们统统给本公主滚!” “公主,您真的误会我们了。”贺兰敏都道,“是别人中伤打压东平王殿下,我们跟在东平王殿下身边,也受冤枉了。” “你们冤枉?难道说是濬儿冤枉你们吗?”拓跋灵心情不好,跺脚道:“你们快走吧,本公主今日不想看见你们!” “好好好,公主心情不好,我等改日再找公主,带公主去好玩的地方。”贺兰敏都道。 “好,等你们有好玩的事情,再来跟本公主说吧!”拓跋灵又下逐客令。 这个公主,每次虽然发脾气,但有好玩的事情,她也就忘记了。 贺兰敏都和独孤西风走后,拓跋灵又打着庭院的树叶,咬牙痛骂: “好你个顾倾城,还真是不要脸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