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这种情况下,黄虚怎敢违抗良无玡,自然是谄媚的答应道。
虎城一直用惊讶的目光盯着良无玡——原来这小子是深藏不露啊,不过,此刻,他的目光变得像恶狼一样凶狠,一步跨前,对着黄虚怒骂道:“狗东西,玷污良家少女的清白,快把宋媚儿给放了,不然把打断你第三条腿!”
虎城本就是条真汉子,无所畏惧,现在有了良无玡帮助,更是气焰嚣张,对着黄虚一通谩骂。
狗东西,是么?黄虚气得胸腔欲炸,怒火烧肠,但脸上他极尽忍耐,露出陪笑的表情:“这全是误会,我与宋媚儿可是两情相悦啊。”
黄虚扭头对着房门喊道:“媚儿,速速出来。”
“放屁,你唬谁呢,就你这老头,媚儿会看上你?”虎城一点也不相信黄虚所说的话,自认为自己所做的皆为义举。”
良无玡张口半天,最终只是叹息一声。
过了一会儿,宋媚儿蹙着眉头,从房间里徐徐走了出来,看起来幽怨万分。
这让虎城更加坚定自己所想,宋媚儿还未临近,就急忙喊道:“媚儿,今日有我跟无玡兄弟给你做主,有什么委屈跟屈辱,尽管说出来,黄虚这只老狗不敢把你怎么样!”
宋媚儿听了这话,心中的愤怒更是难以抑制,身体都气得微微发抖,巴不得虎城现在就去死!
“媚儿,咱们是不是两情相悦,何时曾威逼,屈辱过你?”黄虚拉住宋媚儿的手,如老夫老妻般的说道。
宋媚儿虽然不太明白现在什么状况,但她知道自己站在那一边,属于那一边,于是她毫不迟疑的道:“当然。”
“不……媚儿,你千万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你知道我们后面有谁吗?”虎城以为是宋媚儿害怕黄虚的淫威,可是虎城连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宋媚儿狂暴的打断。
“够了!滚,给我滚,你这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以为我会需要你这不存在的帮助吗?”宋媚儿一字一句的说,“如果实在没有事可干的话,不如找根绳子吊死,省得祸害别人!”
宋媚儿本就盈怒不已,好好的一场交易变得啼笑皆非,自己丢尽了颜面,都是因为这个虎城而起,现在被虎城这么一刺激,不暴发才怪呢。
虎城踉跄的退了几步,这……这怎么可能,一下子,虎城的意志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失了魂。
黄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虽然得意,但表面上他却训斥着宋媚儿:“媚儿,不得无礼,此事本来就是个误会。”
“正如院长所说这只是个误会,此事便已了却,希望院长不要追究,那么在下告辞了。”良无玡不可多说什么,也无法多说什么,只得就此离开带着虎城以免事态加剧,于是枫无玡拉着失魂的虎城,朝门外走去。
等枫无玡他们一离开院子,宋媚儿就恨恨的骂道:“他们就是一群混蛋,就该将让他们全死在这!”
黄虚环过宋媚儿的腰伎,嘴角划起残忍的冷笑:“放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好戏还在后头。”
半路上,虎城猛的停下脚步,有些癫狂的质问着良无玡,又好像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不可能啊!”
虎城抱着头,痛苦不堪,他陷入了意志的矛盾,虎城原本就是一个偏执,偏激之人,那么没有解开脑海这个问题,将会不死不休。
“正如宋媚儿所言,师兄你该好好想想了。”良无玡沉默之后,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黄虚明这么老,这么无耻,宋媚儿怎么会看上他,一定那里出问题了!”虎城喃喃自语,像走了好久的路,突然发现这是一条死胡同——困惑笼罩着他那简单的脑子。
“师兄……”良无玡有些担心虎城现在的状态。
“你无需管我……。”虎城说完,自己自顾的朝一个方向跑去,最后他留下一句话,阻断了良无玡想要跟去的步伐,“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良无玡眼睁睁的看着虎城从自己的视线消失,不由的叹了口气,他也确实要好好的想一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了,因此这件事,也只能靠他自己去悟,而良无玡想到还有酒要送,回到自己破旧的茅草院子之后,先去酒窖里挑了两坛上好的美酒,然后提着朝内院的方向走去了。
给一位养尊处优的长老送完酒后,枫无玡想到拜访逍遥子便走进了逍遥子长老的院子,枫无玡刚踏过门槛,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只觉一阵清风刮来,一脸笑吟的逍遥子就出现在枫无玡的身前,一把亲切的挽住了良无玡的肩膀:“无玡,好久没见你,可想死老夫了。”
良无玡一脸无语的道:“昨日才见了好吗……是想酒了吧。”
“知我者,莫若于无玡兄弟啊。”逍遥子笑道。
良无玡同样笑了笑,把酒坛放到石桌:“说来,前辈有此气性,与小子称兄道弟,小子对前辈是深感佩服啊。”
“几百年前,我虽潇洒,可是傲得很哪。”逍遥子难得露出自叹的笑,“直到经历了那一场幽冥海的诛魔之役,才改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