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侍剑大会这个消息,虎城显得很兴奋,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忽然无意间他瞥见在白台的基座角落,黄虚正笑咪咪的对着面前的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纤细的女弟子,说些什么,态度看似和蔼,而那女弟子一脸纠难,显得十分踌躇,让人不禁想知道:黄虚对这个女弟子道了些什么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黄虚又笑着朝女弟子说了几句,自己便朝后方走去,而女弟子愈发犹豫,好像面临什么生死抉择,眼看黄虚一走,就要错失机会,她最终下定决心,跑了过去,跟在黄虚的身后。
“嘿,虎哥。”良无玡一拍虎城的肩膀,把虎城吓了一跳,“你愣什么呢?”
良无玡顺着虎城的目光看去,只见黄虚领着一个女弟子拐进了有柳树相伴的小径,行迹可疑。
“那是宋媚儿?”良无玡不由的问道。
“对。”虎城的眼睛咪成了一条缝,“看来黄虚奈不住寂莫,对宋媚儿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非分之想?谁没有一点非分之想?这是他们的私事,咱们管不着。”良无玡替虎城分析原因,“所以,这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我请你喝酒去!”
“或许吧。”虎城好像认同良无玡的想法,他一拍玡的肩膀,“不过,我可不能去喝酒,我可是要回去努力修炼,好好准备这侍剑大会,以后我可是要成为跟苍古长老一样厉害的男人,杀尽天下的奸邪!”虎城朝枫无玡自傲一笑,带有无法撼动,无与伦比的决心。
“得,虎哥有此之念,小弟佩服。”
“这叫穷且志坚,不坠青云之志!”
两人调侃了几句,便就此道别,良无玡先行离开了广场,而虎城见枫无玡离去,神情一阵变幻,最终拧起了眉头,抬起步伐,如同一个侠义的勇士去追觅这世间的黑污之事,以此证明自己的正道。
良无玡离开广场约十几分钟了,眼看自己的茅屋近在眼前,他突然停下脚步,越想越不对劲——虎城这人,绝不轻易的改变自己的看法,良无玡大感事情糟糕,一个转身,朝广场的方向奔去。
黄虚身为外院院长,以他的身份,自己的住所自然是高大又华丽,可是这院长的觉悟很高,与弟子同苦同共苦,绝不独自己,因此他的住宅只是一个不大的黑色院子,大门有一块牌扁,上面写着四个苍劲的大字:外院总府。
门口有两位外院弟子站在左右,看守大门,此时时间接近上午九时,正值太阳盛强,这太阳光照在执剑弟子的身上,身体就像被放在热炉里,让两位执剑弟子感到一阵不适,不由寻找不适的源头——抬头向这闪耀光芒的太阳,直刺得眼发晕,令人急忙闭眼,不敢直视,弟子眨巴眨巴眼睛,缓解眼睛的酸痛,没想到隐乎中,发现前方竟然出现一个人影。
两名执剑弟子连忙定睛一看,是一名身材槐梧的弟子,正是虎城。
“虎城,你来这里干什么?”一名执剑弟子上前一步,把剑一横,厉声质问道。
“此乃外院总府,可不比其它,请速速离开!”另一名弟子警告道。
虎城是个刺头,爱扎人,爱行侠义之事,眼容不得沙子,更看不惯半点有饽伦道之事,因此,他的朋友很少,对他有偏见的人则有很多,莫不那些对虎城有恨意的弟子被黄虚所教诲,可能虎城就被人给伺机报复了。
“我是来找黄虚院长。”虎城光明磊落,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院长?”左一名执剑弟子一下皱起了眉头,他大概知道虎城是为何事而来了,于是他编了一个谎言,“你来错时侯了,院长有事出去了。”
虎城听后一声嗤笑,嘲讽道,“休要骗我,怕是我坏了他那满是淫邪的好事吧。”
那执剑弟子见事情败露,脸色一变,语气威胁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休怪我们无情,在这偌大的外院,多你一个人,少你一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是么?”虎城听后不怕反笑,缓缓抬起手中的铁剑,“那就试试吧,正好我也手痒了。”
虎城握住剑柄,拔出剑身,随手扔掉剑鞘,铁剑在虎城的手中同如没有重量的玩具,轻若鸿毛的挥舞动了几下。
虎城虽然把剑看作自己生命的另一半,是自己行侠救世的左膀右臂,但绝不会把手中这样轻灵的剑,当作是剑,因为它没有无与伦比的力量,没有狂猛阳刚之义,而他想要的是剑,是把拥有绝世力量的重剑,那样手里握着才是一把真正的剑!
那执剑弟子的脸变得有点难看,脸色发青,想了想半天,强声的威胁道:“虎城,你休要猖狂,你可知得罪总府的下场!”
若是有惧怕这种东西,虎城他也不叫虎城了,虎城对执剑弟子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不屑一笑的道:“我既来了这里,又何不知道这里是总府,少说废话,叫黄虚那只老狗给我滚出来!”
这刚强弘声,在那两位执剑弟子的耳中,炸起一个惊响,他们阴沉的相互对视了一眼,自知此事难以回旋,这虎城真是个煞星!“铮”的一声,他们拔出了自己锃亮的佩剑,:“虎城,你不仅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