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来着,要我走一个多小时走回去?我才不要呢……
“啊咧?要我接?”社长的声音很是惊异,“我还以为阿疯你已经胆大到可以自己回来了呢……唉,没办法,还是得靠我的吧……等着啊,我马上来。”
在社长的话音落下之后,骷髅头那边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盲音。
我扯着嘴角,捂住了额头。
夜晚的郊外很寂静,夏天本该有的杂乱的虫鸣声在这里也只剩下了稀稀疏疏的几声嘶哑的叫声。
夜色中那栋精神病院大楼投影下了一个狰狞的影子,陆陆续续有灯被熄灭,只有在走廊上还亮着一两盏清幽的应急灯。
恍惚间我听见了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脚踩在这个季节不该有的枯叶上而发出的咔嚓声有些刺耳。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下意识地闪进了小路旁的灌木丛里。
一身刺眼的白衣,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硕长的身影慢慢地朝着路口走来。
是李承冉……我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我看见李承冉忽然向着右边的一条狭长小路转了弯。
我的动作顿时一阵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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