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卡宴驾驶座上的男人说的话,让红色出租车司机睁大眼睛,“你!”红色出租车的男子一手指住驾驶座上的男子,“你真的要伤害那女孩儿?她是谁啊?怎么惹你了?!我告诉你!你别干坏事!不然!我饶不了你!”
驾驶座上的男子伸手,将红色出租车男子的手臂按下去,“快去还出租车吧。”
红色出租车的男子审视的看着坐在卡宴驾驶座里的男子,他们大学四年同学了,他身为他们的老大,从没有过坏心眼,应该不会对那个女孩儿怎么样吧?大学里那么多漂亮女孩儿对他前仆后继,他都不看一眼,刚才那个女孩儿虽然长的很漂亮,可不至于让他的老大犯个强,奸罪什么的吧?
这样想着,红色出租车司机转身上了红色出租车,“老大,我去还车了。”
“嗯。”坐在卡宴驾驶座的男子也将车开动驶向宋雨走的那条胡同里,这个男人他不是别人,他就是沈天赐!
沈天赐赶到胡同口的时候,看见五六个地痞流氓围着一个女孩儿,调戏那个女孩儿,女孩儿手里紧紧抱着一束特别鲜艳的花刚要跑,就被几个地痞拉住了。
女孩儿一直躲,最后躲在墙角,五六个地痞流氓,女孩儿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女孩儿手里紧紧抱着的那束鲜花最终掉在地上,被几个流氓踩在了脚下。
坐在车里的沈天赐仿佛闻见了那沁鼻的花香,就像上个星期,他去公墓看望他父母时,他给他父母买的那束鲜花一样,特别的鲜艳,特别的香味宜人。
“滚开!来人啊!”宋雨的手机早就被几个流氓夺走了,她左右看看,她甚至看见了前面公交站,还有公交车驶过,可是,这条胡同,明明住着居民,可这个时候为什么一个人都不见呢?!
“别喊了,这条胡同已经被列为拆迁范围了,这里被一个大老板买了下来,价钱给的高,所有的居民都已经搬走了!你叫破嗓子这里也没有人来救你了。”
宋雨这才看见墙壁上红色圆圈里写着的大大的“拆”字,她刚才太害怕了,根本没有注意到。
“你们要钱吗?我给你们!”宋雨说:“要多少!”
“我们不要钱,”已经有人给了他们很多钱,一个流氓伸手摸着宋雨的小脸说:“我们要你。”
“滚开!”宋雨一巴掌打在那个流氓的手臂上。
“就知道你是个小辣椒!不过,这样才有味儿呢!哈哈哈……”
“刺啦”一声,随着一只咸猪手上来一扯,宋雨的衣服被扯掉了几个扣子,一下子,她的胸,衣就露了出来。
几个流氓看着眼睛都直了,一个个咽着口水,“没想到这么有料啊!”
“小妞!还是处儿吗?”一个流氓说着就将宋雨压在了墙壁上,还解着自己的皮带。
“不要!滚开!来人啊!”宋雨连踢带打,又用尽力气大喊,她朝着那个男子的裤裆踢了一脚。
“啊!”那个男子被踢到了要害,疼的退了两步蹲在地上,额头上立刻沁出汗滴来,他咬着牙对几个流氓说:“给我把她剥光!就这样轮了她!”
“是,老大,呵呵呵,哈哈哈。”
的声音在宋雨耳边,她的身上一下子多出来的手,让她无从招架,从害怕到用尽力气抗争,到泪水弥漫的求饶……
沈天赐坐在黑色卡宴的驾驶座上,凝着一双冷酷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眶红了,他从未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这个女孩儿,他恨她!
发动车子,沈天赐准备离开,本来告诉自己要狠心的,可偏偏却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看见了女儿白嫩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被几个流氓玷污,那哭泣的声音就像他每日夜里梦见母亲临死前的哭声……
最终,沈天赐打开车门,下车,大步朝那些流氓和宋雨走去。
“都滚!”沈天赐一脚踢上去。
几个衣衫不整的流氓没有见过雇佣他们做坏事的金主,看见有人多管闲事,而且还在关键时候,一个个气愤不已,上了就打沈天赐。
沈天赐六岁就是跆拳道黑带了,后来练了散打,拳击,本来养父沈隽是想让沈天赐从军,以后去做警察的,可养母何晓诺心疼儿子,说什么不让沈天赐去参军,去卡警校和军校,她觉得让沈天赐继承沈家,做个出色的商人就挺好的。
后来,养父沈隽不敢反抗养母何晓诺,而沈天赐学的这些武术,也只有是为了强身健体了。
所以,几个地痞流氓在沈天赐的拳头下,简直不堪一击,几下就被沈天赐打倒在地上了。
宋雨看着年轻的沈天赐就像神邸从天而降一般把几个地痞流氓打倒在地上呻吟,爬都爬不起来。她忙捡起自己的衣服企图穿上,可衣服已经被扯成了碎布条。
宋雨抬起一双惊恐未定的泪眼看着沈天赐,她想求救,可身体和嘴巴颤抖的连一个字都不能好好说出来。
刚才这个男人再迟了一步,她就被侵犯了!
沈天赐走进宋雨,居高临下,他冷酷无情的眼神在近距离看见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