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带着夏荞赶到小镇上,夜落寒的车一直开到那间叫“银蕨”的小酒店门口。
夏荞迫不及待的打开副驾的车门,夜落寒连忙叫住夏荞,“等等!傅荞!不要一个人进去!”
夏荞原本回头想对夜落寒说“没事,”可她还是停下了脚步,站下来等着夜落寒,她不是她自己的,她是夜落寒的,是孩子们的,她要让自己足够安全,足够平安。
夜落寒跟着下车,他吩咐司机将车锁好,在车里等他们,以免一会儿走时车子被人做了手脚。
进了酒店里,夜落寒十分的警惕,他可以以一敌十,也可以保护夏荞,所以他更要谨慎起来,以防被突然袭击。
门上的风铃响了起来,接着一个中年英国女人走出来,她看见夜落寒和夏荞,连忙迎上来,用纯正的英文对夜落寒和夏荞说:“欢迎光临。”
夜落寒和夏荞却充满警惕,面容不善,甚至冷着脸,热情的中年女人看着夜落寒和夏荞的冷脸,摊手耸肩,又用纯正的语言问他们:“二位不是来住店的?找人吗?”
中年女人面容憔悴,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她说:“我们店今天暂时不接待客人了。”
“温莎在吗?”夏荞没有问那个中年女人为什么不接待客人了,而是直接问她温莎在吗?她和夜落寒也同时都在观察这个酒店,也在打量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
“你们找我女儿?”那个中年女人看着他们四下观察的眼眸,警惕的模样,继续用纯正的英语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啊?”
中年女人看见他们俩冷着脸,十分警惕,自己也提起一些警惕来。
夜落寒看着中年女人,她是正常的,便用英语对她说:“你是这里的店主吗?”
“是的,先生。”那位中年女人说。
“温莎是你的女儿?”夜落寒继续问。
“是的。先生。”中年女人又回答。
“她在吗?”夜落寒又问。
“哦,对不起,她不在,你们是她的朋友吗?”
“不是。”夜落寒往楼上看去,“我们是昨晚住在你这里的那个七个中国人的朋友,你能和我们谈谈,那个七个中国人去哪了吗?”
“哦,你们是他们的朋友啊。”那个英国女人面色惊讶起来,她说:“他们昨晚住在这里,可今天早上我起来时,他们就不见了。”
那个中年女人说着摊手耸肩,脸上一脸无辜可怜。
“睡了一觉就不见了?”夜落寒和夏荞一起听见了一个笑话。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女人看上去很着急,她又说:“一早,你们的朋友来找人,我丈夫已经陪他们出去找人了。”
“监控呢?你们这里应该有监控的!”夏荞声线很硬,很冷,也有点儿激动了!
“监控里什么记录都没有。”那个女人说着把夜落寒和夏荞带到她的电脑前,电话开着,她说:“你们看,昨晚从你们朋友们住进来到今天早上,监控里什么都没有,上帝,这是我们店里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个太诡异了,我和我丈夫在这里开了大半辈子店了,从来没有遇到过有客人失踪的事情。而且,你们的朋友也已经报案了,警察就在刚才才离开。”
中年女人说着面色更加憔悴了,看来刚才是强打精神的。
“带我们上去看看我朋友们昨晚住的房间。”夜落寒说。
“当然可以。”中年女人摊手耸肩,往楼上走,“我也希望找到他们,他们到底哪里去了?”
楼上,中年女人一共推开六个房间,夜落寒和夏荞进去看了看,床铺上一看就是睡过的,有的是坐过的痕迹,夜落寒往窗外看去,外面只是绿化过的草地,绕过去就是前院。
“屋后也有监控。”那个中年女人看见夜落寒往窗外看,给夜落寒说:“监控里也没有拍到他们从窗口出去。”
夜落寒在门口看见一双鞋,他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你朋友的鞋子,他是穿着我们店里的拖鞋失踪的。”中年女人说完,嘴里叹出一口气来。
夜落寒把六间房都查看了,有的是穿着拖鞋不见了,有的是穿着自己的鞋子。
“他们住了六间房吗?”夜落寒问。
“不,还有一个客人住在了一楼。”中年女人说。
“带我们下去看看。”夜落寒拉着夏荞的手往楼下走。
那个中年女人带着夜落寒和夏荞下了楼,推开一间客房,“你的一个朋友,昨晚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夜落寒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的走廊顶上就是一个监控摄像头!这个小酒店本来不大,一楼的空间也不大,这要走出去一个人,只要在一楼就可以看得见,何况是绑架一个人了。
夜落寒紧紧拉着夏荞的手,走进房间,一楼的这个房间和楼上的格局差不多,布置也一样,夜落寒看了门口,放着一双男士皮鞋,他回头问那个中年女人,“这是我朋友的鞋?”
“是的。”那个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