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菲,你这个贱人,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世人唾弃!”
助理手捧着一杯热水,和邱云清巧妙的错过了碰面的机会。手机端 m.
刚一进门,听到女人嘀咕的声音。
“柳小姐?您刚才说什么?”
助理放下杯子,抬头问道。
“哦,没什么!”
柳倩语气平淡的说道,抬手擦拭着额头本不存在的汗珠。
助理打量了四周,本对柳倩的答案不抱有希望:
“对了,柳小姐您知道邱总他去了哪里吗?”
“他说要出去一趟,没有告诉我去哪儿!”
柳倩扮作落寞的神情,一双美眸承载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痛楚,含情脉脉地看向助理。
助理点了点头,心思索着:
冷酷无情,不问来去,确实像邱总的行事作风。
“劳烦柳小姐在办公室休息会儿,我手头还有几份工作,晚下班以前要交……”
说罢,助理转身离开。
想到那一双眼神,助理心隐隐约约泛着痛楚。
那么美好漂亮的一个人,她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刻。
等待事情完成了以后,他试着向邱总求情看看,能不能让柳小姐的余生过的舒坦些。
他只知道同情,却不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么一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单身多年的助理,第一次萌动了感情,倾诉的对象,却是一个一辈子都不可能的女人。
昨日李伟的下场,或许,将会是他明天的写照。
在他身后,微微合的门缝里,露出柳倩可怕的眼神。
女人细长的指甲,柔情的摩挲着桌面的纸张,面的黑白色图案,对应着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刚才,邱云清离开的太着急,所以,还没来得及看几眼。
夜幕降临,一辆轿车停靠在言家老房子外。
言老爷子和福伯望眼欲穿,终于看到了球球的身影。
此刻,孩子正安稳的睡在言辰风的怀里,不时的咂巴着嘴巴,可爱极了。
沈凌菲跟在言辰风身后,小心翼翼的走着,手捧着肚子。
把孩子交给言老爷子以后,言辰风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球球放在你这里照顾,省的你以后埋怨我对你不够照顾,让你独守空闺!”
“独守空闺是这样用的吗?”
说着,抬起拐杖要砸在言辰风的背。
在看到言辰风身后的沈凌菲时,老爷子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看在你要照顾菲菲的份,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是是是!”言辰风附和道。
天色已晚,还是不要和老爷子计较什么了。
老年人的身体,终归不年轻人,熬夜几回,也差不多了……
他把刚刚萌生出来的想法,藏在心底,严严实实,转个身,带着沈凌菲离开了。
他们身后,扬起了一地的灰尘,又回归于湮灭。
目送着轿车离去的背影,言老爷子气恼道:
“这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隔三差五把孩子往我这里送,还真把我当成保姆,专门负责给他们带孩子了?”
配合着拐杖砸在地的声响,老爷子当年浴血沙场的余威犹在。
福伯是最了解言老爷子心思的人,没有之一。
眼下,老爷子这是豁不下脸皮,死要面子,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睡不着觉,看着球球小时候穿的衣服,抱着的洋娃娃发呆。
真是,人越老越倔强。
福伯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笑道。
言老爷子怀里,球球突然睁开眼睛,双手揉着酸胀的眼皮,委屈道:
“爷爷,你是不是嫌弃球球,不喜欢球球了?”
“咦,你这孩子……”
怎么说话之间醒了?
他可是把球球当作心头肉宠爱着,怎么可能不喜欢?
都怪福伯,刚才他说话的时候,动静太大了!
他转身瞪了福伯一眼,后者无辜的抓了抓鼻子:
关我什么事情?
言老爷子没有辩驳的态度,在球球看来,是默认:
“球球知道了,爷爷一定喜欢妈妈肚子里的弟弟,不喜欢球球,喜新厌旧,重男轻女了!”
言老爷子哭笑不得:
“球球怎么会这么想啊?”
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他乖孙女的?
生怕球球再*金句,言老爷子当即放下自己多年的骄傲和倔强,低头道:
“都是爷爷不好,爷爷不会说话,惹了我们球球生气了,作为补偿,球球吃了午饭后,我们让司机带着球球,还有爷爷和福伯一起去买糖果,好不好呀?”
与此同时,言老爷子心下定了主意,小孩子的心思太敏感了,下次,不能放着球球的面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