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大人……不好了……”焦急的呼唤突然响起,一名身穿狱卒服的狱卒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大理寺少卿的心情本就烦燥,听到狱卒的呼喊,没好气的道:“出什么事了?”
一路急跑,狱卒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道:“回……回大人,大牢里关押的斗篷男子和李刚不见了……”
“什么?地宫那人和李刚不见了?”大理寺少卿惊讶万分:“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吩咐了狱卒们,要看紧地宫之人和李刚的……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四皇子越狱后,他奉命去查看大牢里的囚犯们,发现大牢里关押斗篷男子的大牢牢门,和关押李刚的大牢牢门都被劈开了,大牢里的斗篷男子和李刚不见了踪影……
大理寺少卿听闻他的话,紧紧皱起眉头。
牢头则是沉下了眼睑,眸子里闪过一抹奇异,一抹若有所思,虽然那若有所思转瞬即逝,但还是被皇帝捕捉到了,他看着牢头,低低的道:“牢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牢头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磕巴巴的道:“回……回皇上,卑职并不知道……”
“嗯!”
“回皇上,卑职真的不知道。”唯恐皇帝不相信,牢头急急的辩解:“卑职只是在四皇子越狱的一个时辰前,见过大牢里的狱卒们拷问那名地宫的斗篷男子……”
“哦。”皇帝利眸微眯,低低的道:“是怎么拷问的?”
“回皇上,自然是重刑拷问了……”牢头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蝇:在玉玺上下毒的嫌疑人,除了四皇子,就是那名地宫的斗篷男子了,四皇子身份尊贵,又有大太监的特意提醒,狱卒们不能也不敢审问四皇子,但他们又想立功,所以,他们就去拷问那名地宫之人了……
“他们都用了哪些重刑?”皇帝饶有兴致的询问。
“回皇上,烙铁,鞭打等等基本都用了……”狱卒们曾见过二皇子审问那名地宫之人,知道上司们的底线是,只要给那地宫之人留口气,其他的随便折腾,所以,狱卒们对那地宫之人用刑时,丝毫都没有手下留情,那地宫之人的惨叫,大半个牢房都听得到……
皇帝了解的点点头,微眯着眼睛道:“这么说,四皇子也听到了。”
呃……
牢头仔细想了想:“是的。”四皇子居住的牢房,虽然有些偏,但离用刑的刑房,也不是特别远,那地宫之人的惨叫声,他能听得见……
皇帝没再说话,嘴唇紧抿着,锐利的眼瞳里隐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慕容雪只觉咯噔一下,心里腾起很不好的预感……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预感一般,一名御林军阔步走上前来,恭声道:“禀皇上,卑职已经仔细查看过,四皇子牢门上所留的痕迹,与地宫之人的牢门,李刚的牢门上所留的痕迹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劈开四皇子牢门的,和劈开地宫之人牢门,以及李刚牢门的,是同一个人……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众所周之,四皇子的牢门是他自己劈开的,那劈开地宫之人牢门,以及李刚牢门的,岂不也是四皇子……
皇帝却是阴沉了面色,怒极反笑:“呵,这就是夜天祁的苦衷吧!”
斗篷男子曾和李鑫有勾结,和李刚肯定也关系密切,而李刚是夜天祁的手下,那名斗篷男子,十有八/九也归顺了夜天祁了,斗篷男子被狱卒们用重刑,痛苦非常,夜天祁不愿再看他受刑,便不顾一切的越狱,救走了他们……
众人一个个的低下了头,不敢接皇帝的话。
慕容雪则是在心中暗叹:皇帝误会夜天祁了,夜天祁和斗篷男子,李刚,只有夺玉玺,杀子之仇,没有上下级之恩,他绝不会越狱救他们……
斗篷男子,李刚两人,应该是被那名幕后主谋安排人,趁乱救走了,然后,嫁祸夜天祁……
唉,可怜的夜天祁,什么都没做,却背了一个又一个的黑锅,你可真是比那窦娥还冤啊。
慕容烨也知道夜天祁是被人冤枉的,御林军的话更是让他紧紧皱起了眉头:“他不会是在诬陷夜天祁吧?”
慕容雪摇头:“应该不会。”夜天祁,斗篷男子,李刚的三扇牢门就在大牢里,有经验的人看一看,就能知道劈开它们的是刀,是剑,用的力道又是多少,这么明显的事情,那名御林军不能也不敢撒谎……
他会那么说,肯定是因为劈开夜天祁牢门所用的剑和力道,与劈开斗篷男子,李刚牢门所用的剑和力道,真的非常相近,相近到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众人怎么都不想一想,夜天祁被关进大牢时,身上是没有兵器的,他劈开牢门所用的剑,是抢的狱卒的剑,那样的佩剑,大牢里一抓一大把,别人用那剑劈开的牢门,总不能也算到夜天祁头上吧……
当然,夜天祁武功高强,大牢里的狱卒们,出剑的力道远不如他,狱卒们劈开的牢门,和夜天祁劈开的,绝不会一样,但是,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