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红着脸, 手挣了挣。
“这么松, 我很轻松就能把手给抽出来了。到时候我手出来了, 你别恼羞成怒。”
季安然看着老攻的“失败作品”, 立马表示出事不背锅。
其他时候,他才不管耿哥会不会出糗呢, 他不笑得特别大声就算不错了。
但是, 他现在呆在床上,耿哥要是恼羞成怒, 他会很惨的!
“安然,你希望我捆紧一点?”
耿延闷笑, 吻了吻季安然的耳垂。
“玩个情趣而已。这又不是在淘宝上买的小道具,没有保护设计。我要是捆紧了, 待会儿伤了你的手不好。”
季安然脸红得不像话, 嗫嚅道:“你这会儿倒是知道关心我了,你要是有心, 这回对我好点。”
“我对你不够好?”
季安然眼神闪躲,羞涩得不行,不敢跟耿延对视。
“那……那你听话一点行不?我说不要, 让你停下来的时候,你听话点行不?”
耿延笑了,麻溜地把季安然给扒了个干净。
“安然,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办着事呢, 你就让我停。久了, 我会不举的。”
季安然抬脚就踹:“借口真多, 还不举……啊、嗯……”
耿延拿起绿色的藤蔓,不断地挑动季安然身上的敏、感点。
季安然难耐地扭动着,呼吸急促。
“你、你别玩了,快点、快点进主题吧。”
季安然想要挣扎,却被耿延用武力给镇压了。
“安然,舒服吗?”耿延越来越过分,把季安然欺负得眼角都沁出了欢愉的泪水。
释放了一次后,季安然用水濛濛的大眼睛瞪着耿延,欲语还休的模样惹人垂怜。
“喜欢吗?”
耿延自己忍得也辛苦,但还是很想给季安然提供一点不一样的服务。
季安然恨得牙痒痒:“喜欢,行了吧。你快点!你还来不来了,不来干脆让那触、手替了你算了。”
耿延把手上的藤蔓扔开,把季安然抱起来,吻了吻。
“这个可不行,想要了?我来疼你。”
于是,季安然终于如愿地爽了,还爽过头了。
——-
第二天,被欺压了一夜的季安然,果然又震怒了。
“耿延,你个垃圾!”
可怜的季安然嗓子沙哑,说话都觉得累。
耿延给季安然喂了一块润喉片:“别说话,好好养养嗓子。”
“呸!你昨晚少做一次,我也能轻松点,嗓子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季安然委屈得不行。
耿延却笑了:“安然,你老攻每次就是这么持久,这是没办法的事。”
“滚!”季安然气得肝疼。
他很想要和谐的生活,从前憧憬的是有空就做做,快乐无边。
奈何找的老攻没找好,结果就杯具了。
季安然望着天花板,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耿哥,我们真的不能这么下去。我觉得我早晚要被你搞到精、尽人亡。”
“安然,我给你炖点补品。我之前去药店收集到一些,什么鹿鞭、虎鞭,我空间里都有。”
“你只要把你那个垃圾习惯改改,我就能好有很多了。”季安然不满。
耿延一怔:“你觉得我哪个习惯能改?次数和持久度就算了,你老攻就是这么勇猛。”
谈到这一方面,耿延有自己的自尊和坚持。
季安然冷哼一声:“这些,我也不指望你能改了。你……”
季安然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半张小脸。
“你、你以后前戏别搞那么久。我讨厌你、讨厌你每次都嫌把我玩到、玩到……”
季安然脸色越来越红,脸上的温度高得都快要冒烟了。
耿延若有所思,片刻后点点头:“行,我以后就不让你先泄一次。挺快的,我觉得不占多少时间,你不喜欢就算了。”
被折腾得腰酸背痛、咸鱼躺尸的中的季安然:“……”
下一秒,季安然一个咸鱼打挺,翻身就是一个剪刀脚把耿延给锁住了。
“你说什么?!”
虽然不是个女人,但季安然这会儿的声音尖的吓人,声音几乎要把天花板给震塌!
耿延也知道一时嘴快,说了不该手的话,就想办法快点补救。
“安然,我刚才瞎说的。我错了……”
“嗯。”季安然微笑,放开了耿延。
然后……一脚把耿延踹下了床!
季安然昨晚跟耿延闹得太凶,暴击耿延之后,躺在床上的季咸鱼也是疼得龇牙咧嘴。
耿延麻溜地站起来,把季安然塞回了被子里。
其实他也没说错,跟自己比起来,安然是有点快。
不过,这种事情,他是不能说的。也是一时嘴快,才出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