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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人在政策的福泽下更健康的活着,上百万人在不断转变着自己的信念与认知。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天下人,更有尊严的活着。
他爱的是万民,而不是这所谓的君。
电话拨通的那一刻,云祈的声音在会议厅中回响:“辛元首已经做好决定了?”
“是的,听好了。”辛弃疾淡淡道:“下面这段话,我只说一遍。”
“过去十年里,贵国对我方持续进行密集的间谍活动和军事侵犯,并且无视我方外交部提出的种种警告和规劝,如今甚至以数百万百姓的性命为要挟,进行无底线的勒索。”
“我方已启动了定点空袭打击装置,要求宋国根据名单交出所有叛逃者。”
“第一轮打击将在五分钟,位置是宫城以北,龙光门以南的圆壁城。”
“接下来的四轮打击位置,为东城、含嘉仓城、上阳宫……和皇城。”
“所有叛逃者无论死活,必须被遣返至我国进行归档管理,否则临方会采取更大范围的军事打击。”
云祈显然是撑着一口气听完这些,声音里的虚弱都没有掩饰。
“好。”她甚至泛起浅浅笑意,安定道:“我去转告给他们。”
他们其实并不清楚,这所谓的四百多个致死物到底埋藏在了哪里。
可引爆这些东西只有两个手段。
要么用无线信号,要么有专人潜伏在国内,随时准备行动。
无线信号可以用干扰器或屏蔽器,而整个国家如果旧五州前后四百多个点位都有人参与引爆,起码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应对和联动过来。
洛阳以北的圆壁城并不是住宿区域或行政用地,它的位置处在整个皇城的北郭,有禁卫值守和禁军巡逻。
可谁能想到临国有什么空投的武器而且还能说用就用?
云祈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时候,上下议院的人都快疯了。
但凡是有现代常识的人,都只能把这事儿往空袭投弹之类的事情上面想——总不能他们宋国也混进去不少探子,在城墙里藏了炸/弹吧?
一群怕死的大臣直接带着小皇帝开车跑到了京城之外,连带着好些个侍卫和贵族也顾不上家产侍妾,抢了马就往皇城外跑——
临国静默地等了五分钟,没等这帮人跑完,直接运行了ZETA。
高达1500摄氏度的铁水直接凭空而降,伴随着下落四溅开来,甚至融化了半面城墙!
猩红色的铁水简直如岩浆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虚空中浇下来,灼烫的温度直接模糊了这一片的视野,连地面都开始有滋滋作响的声音!
在被抓阄派去远处观望的小太监当真是被吓软了腿,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就天上突然落这些东西,真落自己头上哪里躲得开啊!
这消息一传出去,那些个宋人全都疯了。
他们当真是信了这些人的鬼话,说什么只要迁都直升机就飞不过来,迁得越远宋人越安全。
还说什么临国的人都不是神仙,没人会法术——这虚空中降下阎罗殿里的烈火,不是法术是什么?!
他们得罪了临国,现在还要什么科技不科技的!
有的人在听说消息属实之后,直接恐惧到了极点,尖叫着要下属把那些临国人统统抓起来——
而商会的人在同一时间直接驱动了持枪部队,显然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们这些妖孽,都在逆天道而为!还蛊惑我们说临国没有真龙没有鬼鸟!”长胡子老头声嘶力竭道:“这凭空而降的鬼火又是什么东西!连城墙都能全都烧穿,你用所谓的科学解释看看!”
“来人,给我把这些人全都抓起来!”
“你敢。”为首的张治业直接端着枪利落上膛,指向那些试图包围自己的人。
他叼着烟眼神阴冷,直接扬长声音道:“这件事,必然有人在从中搬弄是非,扰乱视听。”
“把云祈给我绑上来。”
那首相穿的华贵肃穆,脸上苍白的颇不正常,可没有半分的反抗。
“只有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治业盯着她已经脱形的一张脸,抬头看了眼那些随时准备杀了他们的宋人,冷声道:“为什么?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云祈摇了摇头,撒了最后一个谎。
“我不知道。”
ZETA这个东西,恐怕既是她生命的开始,也会带来结束。
“你他妈怎么可能不知道!”张治业吼道:“天上连飞机都没有,哪里来的熔浆!”
“到这个时候还装什么?”为首的将军恐惧的根本不想知道因果,厉声吼道:“来人,把这些人给我拿下!”
还没等持枪与持刀的人相互冲突,有小厮骑着快马一路从远处绝尘而来,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报——湖广晋中皆有叛军出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