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挑了挑眉,玩味地舔着唇角说:“那好看也不见你想干我呀~”
“……”
庄临转过头看了一眼,就见艾朗轻轻咬着下唇,唇角微翘,双眼含着笑意,亮晶晶地看着他。
庄临招架不住艾朗的口无遮拦,有点尴尬地说:“学长,你别说这样的话……”
艾朗前倾着上身,手肘架在大腿上,双手捧着脸颊。他笑吟吟地看着庄临,无比乖巧地应道:“好吧,我以后尽量克制自己。”
庄临轻咳了一声,端着一次性杯子抿了一小口,目光不太自在的转向远方。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人站起身,他这才疑惑地转过头去,就见艾朗从他左手边挪到石椅的右边。
艾朗跨开双腿坐在石板凳上,正对着庄临的右侧脸,他伸出手指去戳庄临的脸,笑着说:“我坐这边才能看到你的小梨涡~笑一个我看看?”
艾朗的指尖在庄临嘴边来回打转画圈圈,逗得庄临为他笑着露出右唇角边的小梨涡,艾朗心满意足道:“这个梨涡特别适合你,辨识度一下子变高了。”
隐约出现在庄临唇边的小梨涡十分抢眼,不多不少,一个刚好。
艾朗羡慕道:“你得感谢你的爸爸妈妈。”
庄临却笑着说:“跟我妈没关系,这是我小时候摔在地上,磕到石子留下的疤。”
“……”
庄临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艾朗半信半疑地伸出手,细细地抚摸着庄临唇边偶尔出现小梨涡的位置,果然能摸到一个小小的涡印微微凹下去。
艾朗啧啧称奇:“那你更厉害啦,我们小时候磕磕碰碰还总要担心留疤,结果你却磕出一个小梨涡,命也太好了吧?”
庄临因艾朗的话而扬起嘴角,淡得看不出痕迹的疤痕顿时化作一个甜甜的梨涡,他轻声应道:“可是学长,小时候摔的那一下,真的特别疼。”
艾朗一愣,问:“……有多疼?”
庄临淡淡地笑着说:“很疼。疼得我哭了一晚上都没人安慰我,等到第二天结成血痂,肿得很厉害,才去医院取出里面的小石子……”
“……”
艾朗伸出手抚摸着庄临的脸,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小梨涡的位置,眼里流露出心疼,嘴上又故作从容淡定地开玩笑:“谁让你没有早点遇到我呀,我不仅会安慰你,还会摸摸你亲亲你,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哭也可以。你想弄疼我,弄哭我,想怎么样都行。”
虽然艾朗又私心掺入黄色废料,但庄临还是被他的安慰逗笑了,他无奈道:“学长,我那个时候才八岁……”
“哦,八岁。”
艾朗颇为认真地歪着头想了想,有点苦恼:“你八岁,那我快十岁了。那可能不行,我那时候也是个小害羞,要是咱们在那时候就认识了,我可能都不敢上去跟你说话……”
庄临忍俊不禁,轻声说道:“我会主动跟学长说话的。”
闻言,艾朗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庄临的眼睛。澄澈,透亮,浓密的长睫毛倒映在琉璃球般剔透的眼睛里,眼底如一滩黑墨,会流动,还有点点光斑掉落在里面。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庄临唇角微动,露出小梨涡对艾朗笑,这才移开视线。
艾朗心情莫名愉快,轻轻地晃动着跨坐在石板凳上的双腿,眉眼带笑,说:“这大概是咱们认识以来对视最久的一次了。”
庄临看着艾朗不经意间露出的开心的样子,眉宇间也被艾朗染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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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趴后来彻底演变成篝火聚会,一群小年轻嗨了两个小时也没人说散场,甚至有人提议要通宵等看日出,艾朗这群部长级别的养生老人也不好扰了他们的兴致,直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文艺中心的大姐大把所有新生喊过来开小会,给他们分布一个临时任务:请自行组队,两人分一个帐篷同睡。
这个小任务一发布,当即动摇了大半人“通宵狂欢”的决心。
有人开始起哄社团里的公开情侣,起哄完屈指可数的公开情侣后,又改挑正在暧昧期的男女凑对起哄。
现场顿时比刚才尬歌尬舞还热闹。
大姐大提醒道:“大家要以自愿组队为第一原则,如果是两情相悦也不必害羞,只是单纯的睡个觉觉,请不要过分脑补。现场如果有未成年的请先过来报备哈,我会特殊照顾~”
在场有人又因“特殊照顾”这样的词而暧昧哄笑。
在大姐大的带动下,所有人总算舍得转移阵地,从烧烤摊移到不远处的帐篷区。
邢璐挽着马翩的手,为难地说道:“糟糕啦,我今晚是要睡我的骗骗小可爱呢,还是翻我们头牌的牌子呀?我好苦恼呀。”
艾朗毫不留恋地说:“不要犹豫,请睡马翩,这样才能体会和有夫之夫偷情的快感。”
邢璐问:“那你呢?”
邢璐口头留有疑问,目光却已经自动飘向走在艾朗旁边的帅学弟了。她意味深长地收回视线,对艾朗挑了挑眉,压低声音巧笑道:“这么快就要下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