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海和千泷在床上的战斗力可谓是有着天渊之别,不一会儿龙海就被千泷给治服了。
“呦呵,长本事了,敢骗我了是吧?”千泷把龙海死死地压在床上,说道。
龙海想要翻身,可怎么也翻不过去,这才说道:“泷哥,我错了,我错了。”
这时,婉仪突然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全身好像被水泥凝固了一样,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楞了几秒后说道:“抱歉,打扰你们了。”顺势,走出了房门。
“我们这算是被误会了吗?”千泷苦笑着看向了龙海。
“你说呢?”
…………
早饭过后,两人在村子周围闲逛起来,听惯了汽车的轰鸣,看惯了成群的高楼大厦,在这种清寂的小村子悠闲的散起步来让两人的心情也欢跃起来。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古树前。看着前边聚集了许多人,千泷问道:“这些人干什么呢?”
“那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古树。”顺着龙海的视线望去,那颗老树上的暗红色的汁液愈加的繁多,相比之前,变得更为浓郁,时不时让人觉得恶心。
“有意思。”
走进人群,龙海注意到,离古树最近的还是之前那位谢顶老人。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老人围绕着古树走到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噜着一些奇怪的话,双手还在比划着一些恢恑憰怪的手势。
千泷将双手插在裤前的口袋里,用肘戳了戳右手边的老大爷,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啊?”
“这是村长在给我们驱魔呐,村长可是个驱魔的能手,村中有好多怪事都是他来解决的。”老大爷向树旁的那个谢顶老人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吓!”
听到千泷发出的嘲笑声,一瞬间,所有人都用诡异的目光看向了千泷。
“这位少年是有什么想法吗?”
村长停止了念唠着的咒语,问道。
“没……没没什么。”说着,龙海将他拉出了人群。
“我就知道跟你出来一定没什么好事。”两人的全场的奇异目光下离开了人群。
“我只是觉得这事有点可笑。”
“所以?”
“开玩笑,不弄清楚那还是我吗?”
两人开始交谈起来。
回到家中龙海看到婉仪正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靠近问道:“婉仪,这个村长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干嘛突然想起问这个?”婉仪不解的看向了龙海。
“我只是今天看到村长在那里做阵法,好奇,随便问问。”
“这样啊,村长在太白村可谓是出了名的活菩萨,神仙下凡,传送他可以和神仙对话。曾经村子断水了好几个月,庄稼都枯死了,是村长施法求了几场大雨村子才渡过了旱灾。”
龙海从婉仪的话中,听出了她对村长的尊重,也明白了村长在太白村的声望很高,深受百姓爱戴。
龙海若有所思地用右手托住下颚点了点头。
“不好了,树神的惩罚来了。”赵婆婆恐慌地跑进了家门,佝偻的身体杵着拐杖,脸色有一丝发白,好像天用塌了似的。
“怎么了,姥姥?”婉仪上前,搀扶着赵婆婆。
“树神要来夺我们的名了,刚才孙家出了车祸,一家子全死光了。”
本来这是一场普通的交通意外事故,却被深信鬼神的赵婆婆说成了树神的报复。
这让龙海和千泷感到无比的荒谬,但想想赵婆婆也是一把年纪了,便没有对此事发表过多的看法。
夜晚,由于房间有限,千泷不得已要和龙海睡同一间房间。
龙海平身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的夜晚必定充满了不凡。
深更,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龙海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凶懑地看向了千泷,此时的龙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千泷。
为什么?妈的,千泷的呼噜打得太大声了。那声音,如巨雷之轰鸣,如万象之奔腾,如电锯之破竹。惊天动地,响彻云霄,阵阵声波带动着龙海的鼓膜疯狂的涌动着,几乎快要炸裂,这声音让龙海生不如死。
更没天理的是,龙海不管怎么推千泷都推不醒。无奈之下,龙海只好坐在了床上,用双手使劲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女朋友了。”龙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到。
清晨,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村子里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千泷从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龙海坐在自己旁边,道:“起来得挺早的啊!”
“这还不得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