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冲的部队终于控制住大桥,代价是伤亡了5人。。。!如同他的所有行动一样,优势建立在隐蔽和信息不对称,而非火力。他的两队人同时攻击敌人桥头堡和高‘射’炮阵地时,敌人各个阵地之间没有呼应,在夜间日军部队很难从受袭击状态反应过来,在建立联络前,他们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袭击谁,于是不敢轻举妄动,而突击队破坏敌人阵地间电话线的做法,加剧了敌人的耳目不灵。 现在他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徐冲带人在东岸,利用东岸高炮阵地和桥头堡内机枪,迅速形成阻击火力,阻挡敌人撤退部队靠近。 正准备从桥通过的第4师团辎重大队,发现了远处桥头的枪战,于是派出侦察骑兵,骑兵在桥头被探照灯发现,立即被20毫米机关炮连人带马打成碎片。同一时间,8名士兵绑着安全绳索吊下大桥,在图纸规定的区域安放*。*由林秀轩自行切割,并非规整的方形工兵*,安放相当不方便,这使得安装*需要耗费额外的时间。引爆导线被连接到西岸碉堡里,由林秀轩控制。他要求徐冲腾出人手,先把东岸引桥附近的工兵资财炸毁和高‘射’炮弹‘药’炸毁,以免敌人加以利用。 日军远远观察到第一次爆炸,误以为是大桥已经被炸毁了。 关原师团长突然接到后撤部队电报,敌人炸毁了毕竟之路的大桥。他立即有了一种晕眩的感觉,‘花’了几十秒钟稳住心神,该死的右眼又开始跳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死马当活马医,在敌人进一步破坏大桥前,联络西岸部队和东岸人马一起攻占那里,看看来不来得及抢修。他早听说了褚亭长善用突击部队在后方搞破坏,没想到处处留心,还是着了他的道。 他在前线与周有福部队‘交’过手,知道对手实力。在坚固城防地带,自己尚且不能守住,在野战,敌人机械化行军速度远超自己,更没自己好看了。他现在知道自己之前那些师团为什么老是栽在褚亭长手,是他的部队在机动、火力、通讯以及后方破坏的思妙想,都占着便宜。他的部队完全不同于,以往**队的反应迟钝和侦察不灵。 前线军官的报告表明,敌人仅仅在营一级作战,也经常利用营部十几辆汽车进行远距离穿‘插’。而日军大队一级只有牲口和大车。即使是牲口也很难充分利用,多数时候用来拖带弹‘药’和两‘门’步兵炮。整个师团内,与牲口有关的诸如车夫和兽医之类的非战斗人员多达六百人,而敌人的师一级部队里,除了通讯连有一个骑兵排,已经没有骑兵了。 褚亭长的部队曾经也依赖过骑兵的机动‘性’,但是他在半年时间内,淘汰了这些落后兵种。他甚至有不少装载在坦克底盘的105火炮。相对而言,日军同样威力火炮到达指定位置并展开‘射’击的时间,和对手由汽车拖曳火炮都不在一个水平,更别提这些自行火炮了。 关原心暗暗叫苦,心里盼着,敌人不会把它炸的渣都不剩。 徐冲的人马完成了*安装,敌人始终没冲到跟前,不过黑暗后面敌人一直在组织兵力,敌人的92步炮开始‘射’击,显然有一个大队级别部队到跟前了。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林秀轩提着*到了桥面,然后用摩托罗拉步谈机,提醒东岸部队后撤。他自己拖着线滚子一路向后,虽然只是爆破桥面,他也不敢离得太近。 徐冲带着人打了20分钟阻击战,敌人渐渐压制住了他们。日军从黑暗拖来一‘门’75山炮,这‘门’山炮拆掉了轮子,隐蔽在高处,企图以直瞄方式摧毁碉堡。连打了两发,都命了碉堡,造成了一死一伤,打哑一‘挺’机枪。徐冲的人扶着伤员撤过大桥时,敌人发起了冲锋,但是被不肯撤离碉堡的一名士兵用机关枪挡住。 徐冲撤到大桥间时,碉堡再次被山炮直接命,这次炮弹穿透了厚重墙体,引爆了内部*。 巨大的火球升起时,距离大桥最近的日军惊喜地发现,大桥竟然安然无恙。当然他们如果不缺心眼,也知道桥装了*。日军军官决定发起一次万岁冲锋,咬死后撤**队,一举冲过大桥,或许大桥还有救。 几百名日军在迫击炮和掷弹筒的掩护下,呐喊着从黑暗冲出,迅速冲大桥。 西岸碉堡内的几‘挺’机枪进行阻击,硬是抗住敌人的冲锋。但是西岸碉堡也很快处在了敌人直瞄火力攻击下。 林秀轩眼看着徐冲的人马最终逃过大桥,赶紧拧动了起爆杆。大桥央的十几个*一起爆炸,将英勇冲来的大约一个小队日军全部掀到河里。起爆时机太过紧凑,崩起的石头砸到徐冲钢盔。 林秀轩赶紧借助火光观察,铁路大桥从间断开一道几十米的口子,与英国人预料的完全一样。现在,第4师团回去的路被阻挡住了。 周有福的坦克部队在垒固以西完成了小规模集结,他背靠着铁路线,补充物资并不困难,但是盟军需要将物资从印度东部空运至缅北,再经过一条糟糕公路进入泰北,然后再通过铁路转运至缅甸部,这其的消耗仍然太大。现在他无法集结起他大兵力,只能进行一次有限进攻。 202师的20辆坦克,在3个营步兵和一个自行火炮营的掩护下,向东枝南方发起一次包抄。正面攻击只是吸引敌人注意力,真正的意图是包抄并切断敌人退路。只要部队一到敌人侧翼,敌人指挥系统要‘乱’。日军基层部队,固然有死守一地,不管友邻阵地是否丢失的好传统,但是他们的指挥部,却很难不被扰‘乱’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