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排的大西泷治郎不动声‘色’离开,去给樱岛海军电信所打电话,将好消息转发给拉包尔的山本五十六。海军已经做好了规划,其一是实验反复失败,立即恢复自杀飞机的生产。其二是实验成功,则累计开始载舰的设计。预计将利用前线战损大修的阳炎级驱逐舰,或者较老旧的需要改装的驱逐舰来搭载,每艘船搭载八具至十具这样的武器。战术设定方面,要求这些战舰,具备远洋能力,能够在主力舰队后方游弋。一旦双方开始炮战,这些驱逐舰作为兵投入作战。当然鉴于现在这个可怜巴巴的‘射’程,好像还不能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甚至于很难靠近到敌人重巡洋舰的有效火力范围内。152mm主炮的平直弹道,已经足够威胁到12公里外鬼鬼祟祟的驱逐舰了,更何况在不同海况的‘激’战如何‘操’控也是个问题,不过这些是技术人员的事情,山本本人是一个追逐时髦技术的长官,他的时间表总是牧野定的要快得多。 牧野完成实验,志得意满从浅野前面走过。 “很快我可以把‘射’程扩展到20公里。” “还是没有战舰火炮打的远啊,”浅野冷笑一声,“更何况还有地球曲率,会阻碍‘射’程进一步提升。” “你还知道地球曲率?” “少瞧不起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浅野腾地站了起来。他意识到牧野欺人太甚。 “说真的,我们可得打起‘精’神,”牧野说着如同长辈一样,把手按到浅野肩,“我觉得我们的穿越者同士已经占据优势了。” “什么穿越者同士,只是你的幻觉罢了。” “你在缅甸没有关注过褚亭长这个人?” “我为什么要关注籍籍无名的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注。”浅野不屑道。 “我托影佐桑查阅了15军整理的,关于这个人在缅甸所指挥部队的战斗记录。” “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部队作战了?”浅野怪道。 “我不关心作战,但是我关心怪的事情,你一定不知道什么是科学的判断方法。” “科学的方法?又来‘蒙’人?” “我不会‘蒙’人的,我来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当我们没有技术手段来证明一件事的时候,统计学是次一级的好办法。” “统计?是算账?” “不错,我查阅了褚亭长部队的战损和杀伤数字。在梦内瓦,他的部队损失2500人,我方损失2900人。在东印度作战,18师团接近全军覆灭,他的部队损失6500人。我不知道远离战场,15军事怎么统计出敌人损失的,不过即使这个严重失真数字,与我方的‘交’换也接近2.51,既他的军队伤亡1人,我们要牺牲2.5人.” “那怎么样?” “缅甸战役阶段,我军与英军的‘交’换是121,与褚亭长部以外**队的‘交’换是116。即使到了惨败的东印度战役,与英军的‘交’换仍然是14,即使所有这些数字都已经陆军参谋手兑了水,但是仍然可以看出,这个褚亭长的指挥境界,远远超越了这个时代。” “你说的数字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你身在缅甸,竟然不去关注参谋部的统计数字,竟然还好意思谈兵?” “真正的帅才不需要关心士兵的伤亡数字。” “我不和你谈论这些,总之我和影佐桑‘交’换了意见,综合各方面情况,这个褚亭长是穿越者,或者他背后有穿越者的可能‘性’极大。如果他是穿越者,能说明一件事,他驾驭战争的能力要远超过你。他利用历史软弱无能的国民党军队打败了‘精’锐的日本军队。而你的作用正相反。” “简直胡说八道,按照你的假设,这个人背后还有一艘核潜艇,我又有什么?”情急之下,浅野口不择言,似乎要急于承认核潜艇的存在了。 两人‘交’谈以不欢而散告终,牧野调取了15军提‘交’给大本营的报告确实是实情,15军为了推脱战败责任,自然在敌人损失数字拼死灌水,但是即使如此,也已经很难藏住褚亭长的军事才能了。牧野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绝不是本时代的人,要是他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在原来的历史里籍籍无名,这一点非常不合情理。 若开边境,数个4人美军小组被运输级直接扔到战场后方的广袤森林里。其一个小组,只有两名士兵顺利掉落到地面,他们汇合后,迅速收拾好电台,开始向南寻找其余队友。他们落下时,看到了队友向南飘去,在大约1公里外。但是当她们赶到时,日军已经捷足先登。起飞时,级告诉他们,主要的危险来自于野兽,而日军应该还在150公里外。 日军带着砍刀,爬十几米高大树,不顾美国兵求饶,砍断了纠缠降落伞的树枝。美国人重重跌落下来,附近日*将其刺死,显然这些禽兽在执行某项隐秘行军的任务,不开枪也是任务的一环。美国兵立即悄悄撤退,找地方报告这一重要敌情,山后面依旧炮火连天,阻击战在5公里外进行着。 何必胜将部队收缩到山谷最后的喇叭口,这里是山谷最狭窄的地方,火力密度也将达到最大。 他利用战车燃烧暂时阻挡住敌人,有了充分的时间重新配置火力,甚至利用机枪零件东拼西凑修复了几‘挺’机枪,还给所有水冷机枪换了冷却水,轻伤员进行了简单包扎。敌人没有重型机械,无法逾越燃烧的阵地,只能停下等火势渐渐熄灭。但是这一等,也使得他们连续作战的气势也渐渐熄灭了。 这种渴望拼杀的气焰来自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