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勉强举起手,指了一个方向。 徐冲寻思,丢了这样重要的人物,对于自己将来在褚部升迁总是不利的。他与马强迅速‘交’换了一下意见,由马强带着这里伤兵立即离开。由他领着自愿留下的两名士兵去追赶。这里的几名士兵也怕丢了战俘,脱不了干系,又惊叹与两人的战斗技能,愿意暂时听他们的指挥。 马强了带着伤员离开后,徐冲在班长指出的方向找到脚印,溥杰没有穿鞋,着实很好辨认。显然逃跑的机会电光火石,他来不及脱了尸体的鞋跑。但是现场遗失了一把‘毛’瑟手枪,可能是李讴一捡走了。 追出2里地,从地面痕迹看,溥杰已经跑不动了,步子散‘乱’不说,似乎还受了一点伤。他示意目标随时可能出现,两名士兵会意,小心跟到他身后。 果然又追出几百米,听到有人说话。他们小心靠去,看到一站一坐两个人。站着挥舞手枪的正是李讴一,坐着拨‘浪’鼓一样摇头的是溥杰。 “我说王爷,我在指挥部看过白崎的地图,从这里向东九十公里,到恒河边,能找到第2师团。” “九十公里?我是一公里都走不了了。要不……您替我找双鞋来?” “我替你找鞋?”李讴一冷笑一声,“你们前清的王爷,使唤人使唤惯了吧?没我刚才那一下,我们能逃出来,凭你小‘鸡’仔儿似的体格,能干死那看守?” 徐冲注意到李讴一手沾满了血,倒是溥杰双手干干净净,可见伤兵是李讴一杀死的。 “我不走了,你自己走吧。要杀要剐,自是我的命。我们爱新觉罗家,没有怕死的。” “这可是你说的,你大清断了龙脉也是你的命,我可不会把鞋脱下来给你。” 一声枪响,将头部开‘花’,死尸栽倒在溥杰怀里。溥杰吓的尖叫起来,犹如一个娘们儿般不知所措。徐冲带着人前,把尸体拖下来。皇弟依然张大嘴惊魂未定。过了一会儿,才扶了扶眼镜观看面前三人,其两名士兵手握*瞪着他,眼珠子都快蹬出来了。 “不,逃跑时他的主意。”他指向地含笑着看着他的将。 徐冲蹲下从将脚把鞋扒下,丢给溥杰。 “船走吧,尉。” “怕是有鞋也走不了了。”溥杰伸出满是泥污和血痕的脚。 “要不,我找树枝搭个滑竿,我们抬着你走?” “好啊好啊。” “大哥,一枪崩了,带个人头回去,不也一样‘交’差。何必背他那么麻烦。”旁边士兵不紧不慢道。 “是啊,带个人头回去,也能‘交’差,反正他这样的汉‘奸’,背回去多半也是挨枪子儿。”另一名士兵说着开始用刺刀割李讴一的变形的头,显然带人头回去‘交’差不是说说而已。 “不必抬了,我能走,能走。”溥杰赶紧把将那双皮鞋穿。 马强先到指挥部,他与褚亭长在缅北梦内瓦矿区,有过一次技术相遇,当时林秀轩、周有福和陶名章都在场,所以由他承接倒是徐冲突兀出现更合适。 他坐在褚亭长指挥部,一直等到了晚,徐冲他们才搭另一辆军车赶来,除了把溥杰抓回来,还带回来了李讴一的人头,用来‘交’差。 自然有了这样的遭遇,周有福的逃兵指控,无需褚亭长靠职权强压,自动解除了。褚亭长迅速将两人安排下,准备立即组建一支新特务部队,让他们加入,过一段时间,没有人还能想起怀疑他们来路了,再提拔起来。马强是否留在自己队伍,他还要与419协商,主要是评估其的风险。他毕竟在缅北,与军统关注的林尉一起‘露’过面,但是似乎在这里,军统的控制减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