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是日军得到了足够多的稀有金属来制造新式*。以往日军只是试制了这种昂贵的弹‘药’,根本不舍得用,现在甚至每辆车都分配到两发。对于陆军来说,这个配备数量已经很奢侈了,当然带来的问题是,这些弹‘药’与一般弹‘药’炮口初速一样,但是在远距离弹道有些不同,下坠较慢,显得“飘”,所以只能放弃远程‘射’击,放近到500米内则可以忽略差异。当然这个距离,应该没有任何一种盟军坦克可以抵挡住这种炮弹。 炮手们兴奋第等待着敌人在坑洼起伏的旷野,如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炮管紧跟着那些隐约可见的顶部机枪和天线,等着他们爬来时拿最脆弱的一刻。总的来看,敌人好像是一个外行在指挥,选了一条既无法发挥速度,又不能发扬火力的路线,岂有不败之理。 何必胜站在炮塔外,不时用望远镜观察,确定自己低于敌人炮口很容易,只要自己看不到敌人炮口即可。他渐渐意识到,褚师座简直是仙人指路,他的首车每每遇到绝路,都会峰回路转,出现新的可以钻过去的下坡。果然如他所言,敌人可以看到自己,也无法打自己。 那边日军正在干着急。他们的策略分明这样高明,却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有几次看到敌人在向爬,炮塔已经进入瞄准镜,但是是差了一两个刻度,他们又下去了,但是敌人却越来越靠近,可以清楚看到敌人坦克炮塔伪装用的树枝。他们怎么可能在一块大致平坦的旷野里找到这样的卑鄙的路线靠近? 路基隐蔽待命的战防炮有些按捺不住,炮手们企图将火炮悄悄向前推出几尺以增加一些火炮俯角。远处**队仔细盯着,稍有动作被发现。 早有谢尔曼车长看到敌人在偷偷移动火炮,一炮过去,略受了些风偏,将推动战防炮的炮班解决一半,打掉了那‘门’炮掉的一边轮子,使得火炮歪斜在路基,炮手修正少许,再‘射’一炮,将那‘门’炮炸成碎片。 这一炮敲山震虎,防线敌人不敢‘乱’动,只能躲在后面用掷弹筒和迫击炮进行盲目压制,对坦克毫无威胁,对于后面跟进的步兵也只造成很小的伤亡。200师的迫击炮也对敌人进行了压制‘射’击。 如同做梦般,坦克七绕八绕,进入到距离敌人防线两百米的区域内,敌人无法再缩头躲藏,强行爬路基用反击,防止步兵进入投弹距离。200师所有直瞄武器‘射’击,很快压制住冒头的敌人。谢尔曼的76毫米炮是这片战场无敌的主宰,没有人任何火力可以挑战它。‘激’烈对着持续了几分钟,日军机枪全部哑火,他们只能退到路基后方临时挖掘的第二道防线。 200师步兵们冲到坦克前面,迅速接近路基,开始向后方投掷*,当然只是为了掩护工兵悄悄靠近,找到了褚亭长指点的路基下排水沟,开始填埋*。 日军察觉情况不妙,不断有步兵企图冲过来,都被坦克机枪火力挡住。无人机可以看到,敌人步兵‘乱’成一锅粥了。 一声巨响,大约十米长的一段路基被炸开,这边3辆谢尔曼坦克早有准备,一起发‘射’*,一时间将后面隐藏敌人烧的鬼哭狼嚎,同时形成了大片的刺眼的烟雾。褚亭长命令谢尔曼连进行延伸‘射’击,以引开敌人注意力。 敌人步坦没有协同,这会儿日军坦克手已经晕头转向,完全搞不清敌人意图。即使他们吃过褚亭长败仗,也从未领教过他的部队还能如此‘精’密的行动。工程兵、坦克兵配合天衣无缝。 一个排的坦克从豁口冲过去,冲出大片白雾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所有敌人坦克后方。他们立即实施‘射’击,从后方‘射’击日军坦克。这样的距离,可以很容易瞄准日本坦克炮塔正后方,从这个方位打进去,至少可以杀死车长和炮手之一。步兵趁机冲路基,架起机枪向后见面‘乱’作一团的敌人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