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最终天皇法力加持,飘摇的篝火,竟然被迫击炮击,总算烟消云散,时间刚好赶在了下一批轰炸机到达前。渡边将总算松了一口气。 第三批轰炸机姗姗来迟,领航员已经看不到标准的制高点火光信号了,但是他看到了地面的一片火海,那是被点燃的油库,既然没有火光指示,那按刚才轰炸编队投弹的地点再扔一遍总不会错吧? 地面日军拼命想呼叫空,但是日本很少‘操’练这种协同,虽然有约定频道,但是后来航空队发现与美军频道重合,怕被监听,临时改变了备用频道,忘记知会地面部队,所以本质也没有协同了。编队以地面火海为参照,开始投弹。 郭初的敢死队与最前沿的日军都停下了‘交’战,都开始观看这样的观,所有的*都落到了战区后方,落到日本人那边。 腊戌城里无数人涌到城东关帝庙磕头焚香,感谢关帝大显神威,给小日本颜‘色’看。坊间立即有了故事,说新来的张师长是张飞后人,所有关帝显灵格外卖力气。有白天给58师送万民伞时,排在后面的乡绅作证说,远远瞧见张师长确实身高九尺,豹头环眼,颌下一部铁钢髯。 林秀轩与马强会和,等着徐冲赶来。日出后,他们的神通要大打折扣。不过看起来,敌人29日攻打腊戌的部署被他们自己的轰炸给破坏了,弹‘药’燃料兵力都收到巨大损失,天长节前攻下腊戌似乎几近破产,不过**队主力还远在眉苗以南,绕过曼德勒的竹内师团钻破的杂牌49师防线,与渡边师团遥相呼应;杜聿明情报滞后,敌情不明,还在纠结,是否要把重火力带回国,确实走的有些慢了。 如今曼德拉自腊戌的铁路已经彻底被截断了,当初通过铁路运来的重炮和坦克,再拉回去,已经不太可能;但是那些膛线已经磨损殆尽的150重炮对于**队是何等的珍贵,其价值甚至已经远远超越了武器本身,转而成为了‘精’神支柱。林秀轩甚至可以理解杜聿明的矛盾心情,这一代的**人确实太缺少钢铁了,但是这样的犹豫,将极可能会断送远征军最后的生路,一旦退路被封死,这些炮一样运不走。 日军第15军指挥部刚刚从仰光前移到塔瓦提,饭田司令官眉头紧锁站立在天皇戎装照片前发呆。他已经听说了夜间轰炸搞砸了,*全都落在渡边头。渡边正夫是他喜欢的军人,心眼活络,不抱残守缺,不抗拒‘潮’流,鬼点子很多,但是这次他要求的夜间轰炸,确实太超前,超越了航空队的战术能力。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再是越过腊戌,完整夺回惠通桥,而是摧毁它。 他原本并不愿意摧毁这座桥,如果能夺取,可以在怒江对岸的保山开辟一片桥头堡。尽管大本营还没有从西南进攻国的计划,但是他可以预先做一些准备,将来华日军主力朔江攻打重庆的时候,他可以从这个方向发起一次对昆明的攻击,作为策应。但是现在敌人主力51师已经到了大理附近,困在缅甸的第5第军,虽然缓慢却又有序地在向腊戌撤退,所以必须不惜一切炸毁这座桥。他最担心的是第5军用两三天时间赶到腊戌,然后留下部分兵力守住怒江以西的松山;松山天险是对双方都极为重要的要冲,任何一方夺取松山,都可以借助地利最大程度节省守备兵力,这一点**统帅部似乎还没有领悟到。 他颤抖着抓起电话,打给第五飞行师团,虽然他有一万个理由把‘私’自改动通讯频道的桑冢参谋长骂个狗血喷头,但是最终忍住了,他出言安抚了一下正在沉痛反省的桑冢城大佐,对他们敢于在黑夜冒险进攻的忠勇,给与肯定,然后指令参谋长立即将轰炸惠通桥的计划拿出来,不要等,今天投入攻击,当然是昼间轰炸。如果能将惠通桥炸断,早炸到自己人的失误只是小事情,他既往不咎。 桑冢大佐一听可以将功赎罪,立即来了兴致,向司令官赌咒发誓,今天一定把这座铁桥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