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钨合金*。炮班第二发改用爆破弹,期间这辆倒霉的坦克,又被其他炮班用*击几次,全都‘洞’穿,估计里面没有活人了。褚亭长早下了坦克,在高坡观看。布鲁克在一边摩拳擦掌,恨不得亲自去帮忙搬炮弹。 “干的不错。打的好。”少校说道。 “我都说了,东北是死‘门’,可伏击,午时属火,克金,可破坦克,所以在这个地方这个时辰,绝对没错。什么事传统化,你懂吗?” 布鲁克不停摇头,某种程度说,他希望边这个傻‘逼’吃一次败仗暴‘露’出原型,他一直瞎胡闹,积累的风险,也该爆了。但是如今战事危急,他又祈祷这个傻货的狗屎运能一直下去,替正在痛击55师团的孙将军保住侧翼。 “我希望你不是真的靠这些东西打仗。”布鲁克冷冷说道。 “我劝你看看武经总要,什么时辰什么方位,如何占卜,都是有大讲究的,你们这些洋人不会巧劲,只知道蛮干。” 前面伏击打的极好,日军显然看到了所有四个阵地,但是它们的坦克炮愣是打不到隐蔽极佳的炮位。这与14联队这些坦克兵以往的经验不同,以往,六磅炮是战场最显眼,以及容易被击的目标,好手可以在2公里外,打他的炮盾,通常可以杀死后面炮手,活着引爆后面10到15米内堆积的弹‘药’。但是今非昔,**队将炮盾甚至轮子,都很好地掩藏住了,日军火力在500米外,根本无法‘精’确击暴‘露’出的那根炮管。 相泽开始分出部队从侧面一条勉强的通道绕击,那里周有福等着他们。他从英国仓库里‘弄’来了一些*,在狭窄通道布设了一个密集的雷场。褚亭长听到那里爆炸,知道日军又着道了;当然,如果日军再损失几辆坦克能趟出一条路来,但是他们不知道深潜,选择停下,让步兵用刺刀探雷,这样势必慢下来。 正面公路横七竖八地停住了一个队的日军坦克,一半在燃烧,陶名章报告炮弹打光了,除了*,*也没了。 布鲁克撺掇褚亭长用格兰特打一个短促反击,至少将那些受损的坦克彻底摧毁,避免日本人修好它们。但是正面被六磅炮打的烟雾弥漫,看不清太后面情况,褚亭长担心让坦克冲过去,会有危险,尤其他今天的任务其实是‘诱’敌,这一目的还不能暴‘露’。 与司令部进行长距离短‘波’通讯,必须仰仗布鲁克和他的大功率电台,于是褚亭长拟了一份电报,要美国报务员发出去。 电报写着:日军追兵狂妄轻敌,我部逐次抵抗,给予杀伤极大;然,敌兵势大,唯我一营虽有优势火力,恐无法抵挡太久,如今背靠急流,实为死地,我部又深入敌后,师老兵疲,不应做不切实际之抵抗,以避免重演当年条山之战,数百将士‘逼’入黄河之壮烈惨剧。 布鲁克看的差点把鼻子气歪了,褚亭长抢在新38师前面突入敌境,在现在不过40小时,何谓师老兵疲?兵员损失好像没有统计到阵亡,有十几个轻重伤,至今未遭遇大战,弹‘药’损耗大约半个基数,现在要撤了?但是他只负责联络,只能全发出去。 那边杜聿明最忧心的,当然是兵器损耗,他听说褚亭长全师出击时,开始揪心那些重火力。褚亭长电报里故意不说目前无损失。果然抓住了杜长官心思。 杜聿明指挥部立即回电报,令他审时度势,把握战局变化,如今敌势未成,尚有进退之余地,勿做狭路之斗。 这封电报,等同于允许他撤回战线后。这正是褚亭长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