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目前的形势可能对我们不利。三个日本穿越者,正在全面出击,在各方面对我们形成了重大威胁,单靠419可能无法应付这种情况,所以……” “所以,你们需要我继续留在杜聿明那里?” “是的……之前,他们一直不受信任,可是浅野这个家伙,最近好像一下子在日本海陆军吃开了,这在预料之外啊,目前他‘插’手进了缅甸战役。可能是想要扭转历史,趁着1942年的大胜,趁势打进阿萨姆,彻底切断国际援华路线。” “是这样?你们预判,会扭转日本失败的局面吗?” “料想不会,但是有可能使得国的抗战更加孤立,更加困难,而且可能会为他们打捞并利用‘春’日丸的现代技术,争取到一定的时间。所以这些‘阴’谋必须挫败。而我们最大的意外收获,是你目前在远征军指挥部的地位,应该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 “如果真的如此,恐怕不乐观。我只是尉,负责翻译工作而已,另外我这回是真的瞧见了英两军的矛盾,还没有作战,各种拆台已经出现了。所以这一仗,很难打赢。” “其实远征军失败,一个重要原因,是缅甸人民积极为日本人刺探情报,而远征军则耳目不灵,处处被动,所以我们会暗相助,将各种情报送过来。务必让你们提前知道敌人动向。或许还可以暗杀一些关键位置的敌人将领。” “如果组织需要,我当然没有话说,不过我必须先给你们提个醒,军统仰光站的陈质平,似乎一直在关注我,隔三差五到军官团驻地来,假借他事来调查电话通话,和人员出行记录,或许只是我多心,对军官监视是他们特务的本分。但是也有可能是我在昆明时,与戴笠谈话时的一时失言有关。” “失言?” “是的,当时我与他闲聊,他问起我的底细,我也不好一问三不知,自报了母校,不料出了一点纰漏,我只知道母校为百年老校,不料这个年代实为‘女’校,于是漏了点怯,不知道他会不会紧追不放。” 林秀轩站起身来,来回走了两趟。经验告诉他,这应该算是一项重大的失言,对于旁人或许无所谓,正常人即使听出哪里不对,也不会在意,因为日本人不至于通过如此惨重的损失,来安‘插’一个无法预测潜在价值的间谍。但是情报头子并不是正常人,他们先天的善于怀疑一切,而且暗查访也并不困难,即使福建现在为沦陷区,但是找到一个知道底细的人调查一番,并不难。 “我觉得,问题不大。当然,如果你觉得威胁升级,随时离开,我们会掩护你。” 他违心地想稳住褚艾云。现在太需要副艇长在这个位置发挥作用了,否则他看不到可能打赢缅甸这一仗的可能‘性’。 “对了,你的通信器材丢失了?” “不错,当时想,下飞机会遭遇调查,容易暴‘露’身份,扔到东海里了。” “干的好,有警惕‘性’。我让419的舒平做了这个。” 说着他招手把马强叫过来,从他背后去下一样东西,是一个日军的牛皮制地图筒。 “舒平改了改,伪装的不错,能进行通信,距离不太远,但是也不容易引起怀疑。” 显然要将通讯器材和电池都塞进来,必须得使用这么大的物件,这个东西是在几内丸找到的,当时他动了这个心思。 褚艾云接过来发现做的很不错,通话设备和电池藏在底部,占的地方很小,且很隐蔽,打开面盖子,里面还有几卷地图。 “地图是昨天意外得到的,在我们袭击日军伞兵前,从一个少尉身找到的,更新日期很新。正好拿来掩护,你可以告诉你的长官,是回去时在路捡到的。” “好,这个东西我带着倒是合适,不会有人注意到。” “那我们此分手,我们会从下游渡过锡堂河,然后在仰光附近等着。” “哎,真羡慕你们可以在自由行动。”褚艾云慨叹一声。 “其实,是我该羡慕你可以‘混’迹在指挥部,不用在山野里奔‘波’,要是能‘交’换,我一定‘交’换。”林秀轩笑道,这次不是假话,他心里确实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