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找到可以识别的地理特征,只有或高或低的山头。褚艾云意识到,自己完全‘迷’失了。现在必须赶紧确认位置,至少得找到水面。 “大哥,能不能再低些?” “再低可能会被自己人高‘射’炮打下来。你想想这架飞机机翼的膏‘药’旗,那得多遭恨?” “不知道我们进没进湖南?” 他仔细搜索地面。如果有卫星定位或者地形匹配,哪怕是无线电测量都可以简单导航的问题,现在他却只能靠眼前的一扇玻璃窗来解决。飞机的电台无法找到电台,似乎是坏了。好在燃料足够。 如果简单计算速度和方向,他们现在多半在湘粤赣边界的某个地方,也许已经出了日占区,但是贸然下去,迫降在山区凶多吉少,即使不死,仍然可能在昏‘迷’状态,被愤怒的老百姓当做日本人活埋?所以还得继续向西飞一段距离,至少找一片宽阔的,能降落的水面。 一架飞机风驰电掣般从他们眼前闪过,飞机消失在下方死角,不见了。 “大哥,你看见什么了吗?” “是一架飞机,好像在机头画着一个‘裸’替‘女’人?” “你确定?” “我确定。” 欧阳寿毕竟是飞行员,眼力潜艇里当差的家伙好多了,那么一刹那,他看到了飞机机头的‘女’人,大致分辨出了型号,而褚艾云什么也没看清。 “无论如何,我们完蛋了。” 这是褚艾云的第一个念头,欧阳寿保证过,进入后方地带,至少不会被自己人的飞机击落。因为国空军几乎丧失了升空作战的能力。 p40战斗机,第二次从6点钟俯冲下来。要对付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庞然大物,显然十分简单,但是它再次没有选择开火。而是从褚艾云眼前晃过,这次褚艾云看清了这架飞机的青天白日旗标志,但是没有他认为应该有的鲨鱼嘴涂装,机舱里坐着一名大鼻子西方人。 p40迅速转弯,第三次次占据有利位置。 “我去后面用机枪赶走他?” “不不,这架飞机好像没有开火的意思,要不然我么早被击了。” 欧阳寿知道,要是他真想开火,机体早多出几十个窟窿了。 格里高利博因顿尉,进行了两次连续俯冲,意图威吓日本飞行员,让他们在躲闪撞到山。 但是眼看着这架蠢笨的大型飞机在眼前保持直线飞行,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难道这些日本人和传言的一样,视躲闪为耻辱? 他几天前刚刚在仰光岸,然后做火车赶到腊戌换汽车到,途经过了一座惊险的吊桥,最终舟车劳顿,到了云南垒允的央飞机制造厂,在那里等待第一批完成组装的飞机。没有人想尝试起飞第一架组装完成的战斗机,他自告奋勇第一个天,按照惯例第一次起飞没有携带弹‘药’,否则他自信第一个战绩到手了。 他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威吓,仍然没有任何作用。这让他想起了另一种传说——日本人天生斜眼,正前方有一片盲区,也许开飞机的家伙始终没看到自己的几次bz?他的理智很快否认了这种判断。如果日本人看不到正前方,他们凭什么发动战争? 踏莎行与这架轰炸机保持平飞,仔细观察它,当然时刻提防着它顶部的炮塔转动。如果有可能,他可以再靠近些,用自己的柯尔特手枪打它几枪。 他看到有一个人钻进了顶部炮塔,隔着自己大约150米,如果这个人试图转动机枪,他会以一个凌厉翻滚,迅速改变升力线向下,迅捷躲到下面,那里是顶部机枪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