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军队的力量根本不存在。”四方重重一拳打在犯人腹部。 牧野受了这大佐的这记老拳,立即停止乱说,脸色扭曲,并且弯腰干呕起来。 “说,*派你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大佐揪住犯人的头发,强行将他的头拽起来,旁边士兵熟练地拖过白炽灯,将那张脸照的苍白恐怖。 “是……安倍总理派我们来的,他的理想是扭转日本的败局,必须在12月7号前,阻止战争……爆发。” 楠本少将快乐地在镜子后面走来走去,气色越来越好,就像在看一幕滑稽戏,只有影佐祯昭不发一言。 “阁下,你有没有想过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影佐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不,不能让四方大佐继续殴打犯人了,他出手太重。” 不等楠本回答,影佐突然推开门,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的四个人都吃了一惊,那名犯人吃力地抬头看了影佐一眼,然后重行垂下头。 “将军阁下,您来了?”四方恭敬但是不失警惕地鞠躬。 “啊,我来看看。” 影佐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照片被海水浸泡过,损毁了一 半,看不清轮椅后面女子的面貌,但是那个脸色憔悴、苍老,面对镜头的人,倒是真的很像自己,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拍过这样昂贵的彩色照片,但是背景显然是广岛老家的房舍,只是少了后面村公所的水塔,照片的年代确实很难考证。 他漫步走向那名自称牧野谦作的犯人,这个人以及另外的2个人是大约一周前被巡逻艇救上岸的,一上岸就开始胡言乱语,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疯话,结果海军不敢定夺,就交给了陆军,现在完全成了烫手的山芋。原本陆军想将这几位当做精神病关进精神病院,但是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情报,于是想推给参谋本部来判断,但是从海上打捞起很明显属于间谍所有的物证,以及经历了昨夜的武装劫持两件事后,楠本对这件案子越发忌惮起来,生怕搞砸了牵连自己。刚从东京来上海的四方凉二背景深厚,又急着立功,自告奋勇接手案件,于是他顺水推舟,让四方来审讯这名犯人。 “牧野君,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我?” 影佐将照片在面色痛苦的牧野面前晃了晃。 “你想问,背景里的水塔哪儿去了?这是谷垣干事长特意交代,要当面告诉你的事情,他说以你的仔细,一定会注意到这一点。美国人的*将广岛夷为平地了。咳咳咳。时间是1945年8月6号。”牧野面部扭曲地说道,不知道是因为痛苦回忆,还是刚才挨了那一下。 “*?我是陆军炮科出身,没有人能编造不存在的*欺骗我,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影佐少将疑惑地说道,事实上,他并没有说实话,*这个名词他还真的听说过。大约1年前,铃木宗作中将曾经向大本营提交了一份开发*的可行性报告,主要是一些从欧洲收集来的信息。报告知道的人很少,但是作为情报头子,影佐听说过这种利用原子分裂释放爆炸能量的*的设想,陆军对这种科幻的武器不置可否,不过还是将理论研究交给了京都大学,并投入了一小笔钱用来监造离心设备。 “蒋军,我没有骗你,此时此刻,京都大学的原子实验室,正在秘密研究原子裂变,主持这项研究的学者叫做仁科芳雄。如果你打一个电话给他,他会告诉你这种东西是可能存在。也许他还可以告诉你,时空穿越在理论上是可行的。” “那么,*又是怎么回事?” 影佐一边问,一边示意旁边士兵解开绳索,让牧野坐下,他的态度让对方感觉稍微安定,他与粗暴的四方大佐显然是两种类型,四方气呼呼地站在一边,他这次来上海,本来就是受老师委托来历练一下,将来好取代影佐祯昭,不过现在还得受制于眼前这个人。 “*是日本战败后的最大执政党,几乎连续执政了70年。” “类似大政翼赞会?” “可以这么说,但是也有所不同。” 牧野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登陆以来,经历了种种磨难,好像终于碰上一个可以稍微神经正常,可以沟通的人了。不过他始终不敢放下提防,这些帝国军人远比他想象中的粗暴和愚蠢,也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赏自己一顿拳脚。 “是这样?”影佐思忖了一会儿,“战后日本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