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竟乾拿着电话,手都在哆嗦。他没想到,徐刚在田云峰的心中居然是恶魔一般不可招惹的存在。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徐刚更是听得一头黑线。老子怎么就瘟神了?老子怎么就煞星了?
不等鲍竟乾说话,徐刚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
“我是徐刚,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是瘟神?你说谁是煞星?有种你再说一遍。”徐刚对着电话咆哮道。
电话那边明显愣了一下,显然田云峰没想到徐刚就在电话旁边,而且他的话还被听到了。 田云峰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没想到那边已经被控制了呢。“咳咳,徐少,徐神医,我,我没说您,我他妈的就长了一张臭嘴,我说我自己。您大人大量
,别和我一般见识。”
“妈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耳朵出毛病了?”
“不敢,不敢。嘿嘿,徐少,徐哥,我错了。我认罚,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一定全力满足。”
徐刚反而愣了。这田云峰的态度未免也太好了点吧?难道你以为你态度好我就放过你?
“听说你在非洲有一座金刚石矿?”徐刚淡淡说道,等着田云峰讨价还价倒苦水。
“您的了,我马上派人去天河办理相关转让手续。”
徐刚微微愣神,这家伙也太痛快了吧?不会有什么阴谋?
“似乎还有一座金矿。”
“您的,都给您。”田云峰马上道:“我在非洲还有一处庄园,很适合种植药材,还有两处铁矿,两处铜矿,我正愁没有精力管理,正好都送你给你了。”
田云峰之慷慨,闹得徐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道:“咳咳,那多不好意思。”
“一点小意思,就当给您和几位夫人压惊。”田云峰忙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不要再干这种不靠谱的事儿,更不要搞一些歪门邪道,没前途。夜路走多了,总有撞到鬼的时候,对吧?”
“对对对,您说道对。我改。我一定改。”田云峰连忙保证。
“那行,我就不去缅甸了。你让他们把飞机还开往贵市好。”
“是是,是是,您把电话给鲍竟乾那个老混蛋,他要是不听话,您就打断他的腿。”
“呵呵”徐刚拿着电话想鲍竟乾扬了扬,示意他接过去。
鲍竟乾哆里哆嗦的接过,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道:“少,少爷,我错了。” “妈的,你是我祖宗,放着地上的祸不惹,你惹天上的祸。徐刚徐先生是我们田家能惹得起的?你他妈的脑袋被驴踢了?啊?沈狂厉害不?被徐先生废了,沈家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赶紧按着徐先生的要求,
将飞机开去贵市,至于你们怎么离开,自己想办法。”说完,田云峰很不负责的挂了电话。
鲍竟乾拿着电话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把电话摔了的粉碎。
“老子艹你姥姥的。老子一心一意为你们田家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出事儿你他妈的就将老子当破鞋丢了。”
走?看看童国文等国安人员,再看看垂头丧气的手下,鲍竟乾露出苦笑,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如果没有上面施压放人,他们已然成了网中鱼,瓮中鳖。想走根本没可能。
他的心情是极其沮丧的,心灰意冷。
“这个……”徐刚看向童国文道:“童队长,你们中有没有人会开飞机?”
“这个,还真没有。我们也没想到,他们会第一时间打断驾驶员的四肢,还打断了机长的双臂,否则机长是可以驾驶飞机的。”童国文摇头道。 “那个驾驶员,既不是田云峰的人,也不是鲍竟乾的人,他实际上是个倭人,而且是神风特攻队的后裔,他爷爷是神风特攻队队员,死在太平洋战争。他最崇拜的就是他那个爷爷,所以,他的性格很偏激。
”徐刚看向鲍竟乾道:“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和这种人一起执行任务,简直就是抱着打开保险的地雷睡觉。”
鲍竟乾听了徐刚的话,额头冷汗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此时被胖子砸断腰椎骨的六子悠悠醒来,听了徐刚的话不由得诧异的看向徐刚,眼中露出狐疑之色道:“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嗯?”徐刚看向六子,目光炯炯,差异道:“你还真是不简单,我必须收回之前的所有话。你的确是个人物,了不得的人物。”
徐刚缓缓走到六子身边。
六子想要往后退,可惜脊椎断裂,他根本无法挪动身体。
“你,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只是想看看,隐藏在你灵魂最深处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你休想。”
徐刚一笑道: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休想’这两个字。你认命吧。遇到我,算你倒霉。
“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会得逞,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徐刚也不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