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他讨回公道,死追着杀人者不放,非要判死刑又有多大区别。”
徐刚听了就笑道:“这个例子不好,太牵强,太偏激。”
“说来说去,还不是狡辩。你怎么知道那些钱物哪些是借贷者的,哪些不是。”
“所以我说分成三份。”徐刚就笑。
“那你也不能让吴伯伯私自扣留,那是贪污。更不能私自处理,应该都上缴国家。”陈晓媛反驳道。
“我不是官员,我只是发表自己认为正确的处理方法而已,你不用这么较真吧?”徐刚有些哭笑不得。
陈晓媛吐吐舌头,没有在说话。
天色渐晚,徐刚就让大家散了,明天再见。
“徐先生,我决定了,以后都跟着您。”程寡妇咬牙道。
徐刚点头道:“也好,天河还真缺少你这样高学历的人撑门面,那就这么定了,你回头跟我回天河。”
就在徐刚准备带着程寡妇和程燕燕一同返回陈晓媛家的时候,顾若倩突然急急忙忙跳了出来。
“怎么,发生什么事儿了?”徐刚皱眉问道。
“主人,我发现,程大嫂的丈夫并没有死。”
“没死,为什么这说?”徐干不由立刻警惕起来,情不自禁的开始对陈寡妇的精神世界进行渗透,了解其想法,窥视其秘密。
“这……”徐昂感应到的是,程寡妇居然死心塌地跟着他,而且将一切都给了他的决心。甚至还有母女同那啥的心思,吓得徐刚赶紧收回精神感应,再也不敢窥视了。这是个只得尊敬的烈性女子,同时也是个可怜人。显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张府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