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跑下、不怕辛苦的拿着习题去问数学老师,可渐渐地,她发觉她的数学老师不太对。
老师总是在她问题目的时候越靠越近,甚至在背后压下腰,贴紧她,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做题目,甚至往她的耳朵旁边吹着气,她越来越害怕,甚至对数学产生了一股生理性厌恶,情不自禁地开始逃避起了数学学习,也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她的数学成绩一落千丈。
原身和丈夫不明所以,来找老师问了几次,老师很是严厉,直指出白若雨对数学抗拒,有种厌学心理,这种心理不纠正不行,毕竟数学可是高考的必考项目,再这样下去,只会越积越多,最后怎么跑也跟不上。没怎么读书的原身和丈夫一听这话,直接急了,可以说是求爷爷告奶奶地拜托着数学老师,老师自是不理,最后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原身和丈夫的钱,并表示可以帮忙补课,为了不给学校其他人看到,必须得到他家里头去,而这课程,是一对一的,定价则是三百每节课,原身和丈夫在女儿的教学上从不小气,直接将钱给了老师,然后美滋滋地回家告诉了女儿。
一听到这消息,正在吃饭的白若雨震惊得直接将筷子落到了地上,她发着抖,想拒绝,却听着父母苦口婆心的劝告,父母告诉她这是花了大钱的,不能浪费,且老师是好不容易才肯给这个机会的……父母一声一声地劝告进了白若雨的耳朵,她不敢同父母说明真相,毕竟在16岁的她看来,这种事是“令人难堪”的,令人无地自容的,她只是怀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自己只要小心一点,躲开一点老师,就能解决问题。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还小,还没有社会经验,怎么会斗得过她的这个“厉害”老师,那老师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迷药或是麻醉药剂,她一时不慎,等到醒来时候已经结束了,老师站在她面前笑着说道,他手头有照片,如果她敢往外说,就要把这些照片发得到处都是,甚至还威胁着白若雨和他继续维持这种不伦关系,还向她展示了几张拍摄得挺高清的细节照片,要她害怕得说不出话。
可有时候软到极致的人,刚硬起来也要人吓人,白若雨回家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带着巨大的伤害,她怀着绝望的心情把这一切告诉了父母,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有些恨父母,恨父母把她送入虎口,可她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反抗,为什么不肯说出来。
原身和丈夫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们这才知道,他们自以为对女儿的帮助是害了女儿,两人一起上了那老师的门,原身的丈夫带着刀,打算和那老师同归于尽,却在那个老师的威胁下颓然坐下。
那老师说,他的那些照片视频都有备份,设置了定时发送,如果他人不在了,就会自动发布到网上,到时候做不了人的是白若雨而不是他,原身和丈夫不信,可却还是犹豫,他们害了女儿一次,不能害女儿一辈子,他们沉默着回了家,决心让白若雨先转学,以后等读大学的时候彻底离开这座城市。
白若雨听完父母说的来龙去脉,感觉自己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一半的她想要去告发老师,另一半的她却绝望得不能喘息,她害怕,害怕她告发后,她的事情大街小巷无人不知,害怕全家都抬不起头,她上网搜过好几回什么“艳照门”、“裸聊门”,到许多年的现在,照片还时不时地有人在搜索,就像一个永远笼罩在上空的巨石,随时可能落下,砸在人的头上,要人永世不得超生。
《捕捉你·受害人有罪》
她看着向来善良的母亲和父亲,忍不住便问:“如果我今天不说,难道以后还要让那个人继续当老师,继续祸害别人吗?我已经受到了伤害,别人也要接着受到伤害吗?”她质问着父母,心中的那点动摇慢慢坚定了起来,她想要去告发,哪怕粉身碎骨都不怕。
“你就当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黑暗中 ,她的母亲一下跪在了你的面前,“我什么都不想要,别人我也不管了,我只想要我的女儿好好的。”
她的父亲伸出手抓住了她:“咱们走,咱们走得远远的,这些事情,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她的眼光在黑暗中也跟着变得晦涩,她看着她的父母,平时就连小动物路过家门口文具店,都要弄两根香肠去喂、甚至连那些烦人的职业乞丐,他们也会拿些零钱给对方,从小,父母就告诉她要做个正直的人,可现在呢?
“爸妈,就算那照片被别人看到又怎么样呢?我不怕,我不害怕,不是我做错事情,为什么我要害怕。”她裹在被子里的手正在发抖,可说出来的话,全都是坚定,“有错的人,就应该就承担责任,我可以去报警,也可以去站在所有人面前说,是他强——”
“你不许说!”一向温柔,不大声说话的妈妈声音尖利,跪在地上的妈妈靠过来抱住了她,“你还小,你不明白这些事情影响有多大,我们是没错,可别人不一定会以为你没错,就当妈妈求求你了,咱们忘掉它,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妈妈和爸爸以后会好好保护你,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在黑暗中,妈妈已经是嚎啕大哭:“我这辈子没做过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