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远在边境军医院养伤的小河,简直苦不堪言, 倒不是伤重不治或者伤口难愈, 事实上, 白家人虽然在治伤方面没有我厉害,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更何况,脱险之后, 我让黄家大哥亲自送过去疗伤的好药, 还是那种立竿见影的好药, 保证他再重的伤也会在三日之内,活蹦乱跳, 但是,就是这药效果太好, 他才苦不堪言。
在看着外孙女和准外孙女婿平安无事之后,黄爸爸就拍拍屁股跟我回京, 商量他们订婚的事情去了,临走的时候, 很是慈祥的要求黄家大哥务必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外孙女婿, 让他们在医院好好“休养”两天,不必急着回去, 然后就在黄家大哥拍着胸脯发誓, 小河两眼泪汪汪中, 跟我回了京城。
黄家大哥看着小河, 很亲切地问道:“小河啊,听说你跟那个软软姑娘感情很真挚,在人家小姑娘最后拿命救你的时候,还承诺,夫人的头衔只会是阮姑娘的?那生离死别的,可感人了?跟大舅讲讲,大舅可喜欢听这才子佳人的童话故事了。”
小河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尤其是旁边的莎莎手里拿着苏香排骨,正好碰到脆骨的地方,一边看着他,一边咬的嘎吱嘎吱的,小河就觉得,莎莎现在咬的是自己,于是赶紧摇头道:“大舅,不是这样的,我是说邹夫人的头衔永远是她的。”
那时候,阮姑娘拿着那段录音踹开小河的房门,看到小河正给莎莎捶腿揉肩,一时悲从心来,说道:“你一直在骗我,你根本不是Peter,也不姓邹,你姓俞,是华国俞鹿年上校长子俞泽河对不对?”说着就把那段录音放了出来。
小河和莎莎没想到会暴露,事已至此,想狡辩也没用了,小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问道:“那又如何?”说着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是心里却暗暗叫苦。阮姑娘这时又说道:“我不管你姓啥,你只要保证跟我好好过日子,并且处理了这个小妖精,我肯定能保你安全离开。”
做为血性汉子,小河如何能让人这么威胁,还是拿自己的爱人性命威胁,于是冷笑道:“大丈夫,生亦何欢 ,死亦何惧?我若是连自己的爱人都护不住,还得靠出卖爱人苟且于世,还不如撒泼尿浸死得了。”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在主奴圈里,做为奴的一方,本能的会崇拜自己的主人,在他们眼里,主人本就是高贵的,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在他们眼里,主人的形象是高大的,而此时小河保护爱人的坚决,更是让阮姑娘仰慕的不行,恨不得立即脱光了献身。
小河可没心思跟这女人在这儿发花痴,他迅速的组装藏在身上各处的枪支零件,这些东西,包括子弹都是王润生他们亲手打磨,特制出来的,组装起来后,别看只是一柄二十厘米长的手、枪,但是杀伤力绝不比手榴、弹威力小。
莎莎也迅速的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莎莎虽然也和小河他们一起训练,甚至一个人撂倒小河他们三兄弟也不是难事儿,但是,她却怎么也用不好枪,每次打靶必脱,时间长了,小姑娘也不找虐了,根本不去练习这玩意儿了。
但是,黄家人天生喜爱战斗,自然对武术也会尤为热衷,所以干脆去姥姥家要寻找趁手的武器,黄家人二话不说,打开仓库让小丫头挑,二百多年,黄家的收藏自然颇为丰富,尤其是武器,基本件件精品,莎莎是进去就相中了这把软剑。
小两口这就做好了战斗准备,阮姑娘怔愣之后,苦涩的笑道:“算了,你们走吧,我这就给你们准备直升机,你们连夜回去吧。我能知道,我爸和大哥也会很快得到消息的。”说完就让小河他们离开,只是刚走出去不远,就被她大哥带人给拦了下来,因为有人将华国新闻给他们转过来了。
小河撕开身上的防御符护着他们两个往外冲,这会儿小河就特别恨自己带的符少了,两人的武器厉害,基本是碰着就没命,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面本就是二十多人,阮家主又带着大批的手下围堵了过来,将四周堵得水泄不通。
至于旁边的树林,两人只要不是想被活捉,那就绝对不能进去,里面的陷阱埋伏,绝对比这边高多了。看着原来越多的敌人,包覆圈也在逐渐缩小,小河的嘴里就越发的苦涩了起来,两人身上的符箓,包括分开之前,我交给莎莎的,都用的差不多了,两人也开始挂彩。
就在一个阮家家仆向小河射过来致命一弹的时候,阮姑娘却冲了过来,挡在了小河身后,她没去推开小河,就这么让子弹击中她的心脏,求死之心是很明显的,四周瞬间都安静了,毕竟这位可是正夫人所出,是实实在在的阮家小姐,是下一任阮家主的嫡亲妹妹,兄妹俩感情向来很好。
小河是个心狠的,或者说,他对感情忠贞的有些凉薄,阮姑娘为救他倒地,枪声停止,他却只是摆出防御的姿势将莎莎挡在身后,对救命恩人只是冷眼旁观,阮姑娘对于爱人的态度,似乎早有准备,并无意外。
阮姑娘倒在地上,用手捂着心脏艰难地说道:“Peter,你说过,说过我会是,是邹夫人的,这话,算数吗?”此时阮姑娘已经开始眼神涣散,小河盯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