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借来梯子进去,就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钥匙和纸条,恨得牙痒痒。
两口子看着各个房间,除了家具以外,啥都不剩,灶台上更是连个酱油瓶子都没有,正是气的牙都痒痒。张队长这时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直接对王小琴道:“赶紧领我去看看粮仓,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
王小琴虽然知道地方,但是,那道暗门怎么开却不清楚,两人扣了半天也扣不开,干脆取了斧头给那挡着的架子给砸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破出来的洞,俩人伸头一看,彻底傻眼了,空荡荡的地下室,啥也没有。
两人不信邪,找了蜡烛点着下去之后,地面上的灰显示着这里已经有一阵没人进来了,靠边的地方,是我特意用米袋子拖出来的一些浅浅的痕迹,表示这里曾经确实放过东西,基本也就比当初原主卖出去的东西多上一些罢了,也就是说,我就是要告诉他,其实这里早就空了,你被王小琴忽悠了。
张队长自然是读懂了这个意思,回手给了王小琴一个嘴巴,将她打的倒退两步撞在墙上,王小琴不敢置信的捂着脸辩解道:“不对,我是看到俞鹿年进来搬粮食的,满满的一仓库。”
张队长气的青筋直冒地说道:“个丧门星,那俞鹿年早就没有东西了,那小子是卖了不少粮食的,还有,你没看到地上的痕迹吗,就靠近前边的地方放过东西,那后面都是空的,早就空的,老子被你个傻娘们给误导了!”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张队长抬脚就踢了王小琴一脚,然后向街道办事处跑去,他老姨是街道专门开介绍信的,要不,我的身份他怎么能轻易就给改了。他老姨看着他脸色苍白,神情似疯癫的样子,也是吓坏了,赶紧问这是怎么了?
张队长两眼充血,紧握双拳的把我忽悠他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他老姨,想让他老姨想办法扣住我。
他老姨一听,也傻眼了,半晌才说道:“这个是不行了,那俞鹿年的手续本就是我办的,为了让他彻底滚蛋,我昨儿个就把手续给送上去了,现在改是不可能了,不然,查出来滥用职权连我都得进去。再说,你们昨儿个签的合同,也是买房,根本没提到粮食,这一式三份的玩意儿,到哪儿也说不出人家的毛病啊。”
这就跟一盆凉水,直接浇到他头上了一样,让他两眼发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老姨赶紧给他又抹胸又按人中的,半天才让他喘过来这口气,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了。
那粮票是他这些年得到的孝敬之类的攒起来的,但是,糖票和油票,可都是借的,或者说,是那些人私下里入得伙,说起来,若是我要的低了,还真就不一定能糊弄的了他们,但是,我要的价,在他们眼里,就是将东西折现带走了,这才敢出手的。
可是,现在,仓库里一粒粮食都没有,这话说出来,就是自己也是不信的,毕竟,守着诺大个俞家老宅,俞鹿年竟然真的将家里的粮食卖了全给婶子带走,然后带着孩子唱空城计,这根本不现实。可这就是现实啊!
张队长突然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俞家人的脑袋都不太好用,老太爷都能因为几个八路军的游说,就能拿大笔家产投资,这俞家老爷子亲手教养长大俞鹿年,将剩下的存粮全变卖了给带着堂弟们的婶子做路费,这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