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说完……老邢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陈笑编造的故事当中。
“你是说……这不是个意外……其实是个杀人事件!!!”
陈笑一脸嫌弃……杀人个屁,你是不是傻!我那就是编个故事,你当看小说啊,现实中哪有那么容易!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哎,算了,你自己爱咋琢磨咋琢磨去吧。”陈笑满脸不耐烦的一挥手,转头问小六:“她啥时候到!”
由于小六刚才没听到陈笑给老邢洗脑,所以一时间也有些蒙逼,陈笑这么冷不丁一问,顺嘴就回答到:“啊……已经下飞机好久了,10分钟内就到!”
“是到这么?”陈笑似乎很着急的问到。
“呃……由于死者已经送去尸检了,亲属暂时不能看望,所以她应该会先到现场这边。”
小六话音刚落,陈笑就立马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阳台,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小六,和依旧没寻思过来的老邢。
陈笑快速的走到了客厅,到处乱站,同时到处乱瞅,紧接着,他又跑到了卧室,一把掀开了整齐的被褥,之后躺在床上,打开台灯,装模作样的拿了本书看了几秒钟,再之后,他又冲到了书房,坐在办公桌旁的转椅上,多动症一样,晃晃悠悠的转起了圈,表情明显在思考着什么,显得十分严肃。
然后,他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洗手间,照了照镜子,打开每个水龙头,都试了一遍之后,把淋浴的开关一开,看到喷头出水后,就走出了洗手间。
这时,小六从厨房走了出来……:“喂喂,你到底在干嘛啊,别乱碰,这是案发现场懂么?”
陈笑压根没理他,直接一个闪身越过他的身体,再次走进了厨房。
“妈的……这人脑子有病!”小六很气愤的骂了一句,只得走进洗手间将淋浴喷头关上!
就在这期间,陈笑又开始挨个尝试着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又仔细的猫着腰趴在灶台上看了一会,掀开了装着煤气管道的小隔板,咔咔咔把所有连接着灶台的管子全给拆了!
“混蛋!你在干嘛!”小六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看到陈笑又在捣乱,就赶紧冲过来一把讲他推开。
而陈笑好像做完了以上的各种奇奇怪怪事情,终于消停了下来。
这时候老邢才从阳台走出来,依旧是满脸的愁云不展。
“嗯……我刚才想了想,你说的案子,虽然变数很多,但是其根本只是让花盆砸中死者,花盆那么重,只要不太高,在空中受到风的影响就应该不大,那么只要固定了死者的位置就几乎可以保证杀死目标,而照相这种事情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你可以控制死者这边挪挪,那边靠靠,确保她站在落点上……所以……”
“所以个屁!”陈笑直接打断了老邢。
“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琢磨点实际的!”陈笑没好气的嚷嚷着:“行,就算刚才那个故事的手法成功了,那和这个案子有个屁关系,你知道完成一个这种方案需要多少人么,连带反应需要多少人么,人都没有你拿啥杀人?在家做个巫毒娃娃拿针扎么!”
老邢犹豫了一下:“你是说……”
“对,我说的就是,不管是什么事情,总要有个人去做吧,你看现在这个案子,案发现场是绝对的没人,死者从下飞机到进屋,谁都没接触过,你要说接触过那个开车的司机……好吧,那你去审吧,人家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审出啥来算你厉害。而且这个房间自从夫妻俩出差之后,就一直空着,谁都没进来过!别跟我说什么密室,那是推理小说里为了取悦观众想出来的玩意,现实中那些机关诡计的成功率极低,就算是有,我也能直接看出来,而这个房间里绝对没有那种机关,再说了,现在监控录像满大街都是,你想毫无痕迹的杀个人,那不扯淡呢么!”
陈笑还是秉承着他字与字之间连气都不换的说话方式……哇啦哇啦一口气说完,老邢现在被训练的好像已经能跟上语速了,而小六这个没咋见识过的,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所以傻了吧唧的愣在原地,连想问刚才陈笑为什么要做那些奇怪的事情都忘了。
就在这时……又一个警务人员走了过来:“邢队,她到了!”
话音刚落,走廊里也传来了一阵高跟鞋踩着水泥台阶的声音,从步伐的速度来看,忽快忽慢,应该是很紧张。
几秒钟后,一个说不上漂亮,但是浑身都透着知性美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给人的第一印象,精明……贤惠!
在这个金钱至上,爱情都要与多项指标挂钩的社会,能给人如此感觉的女人可谓少之又少,半长的头发在脑后被扎了起来,没什么花哨的装饰,只是清爽和干练,而在前额处很随意的一绺碎发又让她多出一份不太惹人注意的温柔……整张脸没什么胭脂气息,稍稍的显出一丁点岁月的痕迹,但却透着难得的干净。
米黄色风衣,同样简单,但也绝不是那种低调的奢侈品牌,领口很保守,脚下一双极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