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点都不好吃。
可暄表哥……刚刚想要吃了她一样,太可怕了。
等桑桑缓和好心神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雨声淅淅沥沥,桑桑在屋子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走出来。
赵暄站在廊檐下,长身而立,从桑桑的方向,看不清他的正脸,桑桑想,赵暄此时的眼睑应该是奇怪的。
桑桑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像小乌龟一样,移到赵暄的旁边去。
她手心死死的捏着那个装了平安符的荷包,“暄,暄表哥,这个平安符是我去庙里特意为你求的,保佑你科举顺顺利利的。”
赵暄没回头,刚刚像火,像冰,更像是意外。
桑桑看赵暄一动不动,有些泄气,明明刚才是他占自己的便宜,怎么能够这样对她。
又过了一会儿,桑桑听到赵暄那幽冷的声音,“苏二小姐,以后你不准再来。”
桑桑不自禁的摸了摸耳尖,“暄表哥。”
你要是想那啥了,青州有很多那种什么地方的。桑桑想指点他,但是说不出口。
桑桑上辈子当鬼的时候,有一个青楼出生的朋友,她带她见识了很多,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少年,年轻气盛。上辈子桑桑没有发现赵暄喜欢过那个女人,可能是他太忙于朝政了,毕竟三十岁的老男人和十七八的少年不一样,她能理解。
只是桑桑的脸还是红了,理解是一回事,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吸了吸鼻子,桑桑有些委屈。
赵暄握在袍子里的手紧紧的收紧,他敛下眼中一切的复杂,“雨停了自己走。”
说完话,赵暄就他转身离开,桑桑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荷包,又闷闷的听着咔擦一声,赵暄把书房门关上了。
桑桑在廊檐下呆呆的站了半个小时,现在她一点都不太冷了,搓了搓脸,她有些热。
等雨停了,桑桑进去刚刚的卧室,把荷包放在了桌子上显目的地方,又急匆匆的换好了自己的干了一半衣裙。
“我走了。”桑桑在廊下喊了一声,就朝着外面走。
那屋子里静悄悄的,桑桑没有得到回应,她蹙了蹙了眉头,拎着裙子正打算开门,后背忽然一僵。
“你再来,看我怎么弄你。”隔着门窗,赵暄那冷而妖的声音无端端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