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他要是像江宝琳那么有钱他也不在乎给多少。可是都给出去了他还能剩多少?他离个婚等于净身出户他的日子怎么过?
谢兰天气的要死,把那份十几页的支出表翻的哗哗响。
刘玉竹希望谢兰天少分钱给那两个儿子,但是人家会因为她不要谢兰天的钱就少要一分?现在的情况其实对她很有利,她只要保持沉默让她爸爸跟着李珂走就能把一百五十万要到手。该她的钱就算比她预期的少,但是落在自己口袋的钱才是真正的钱。就算谢兰天因为她拿了这个钱迁怒她,她也有信心把他的心哄回来,和她去领结婚证。于是她很识时务的保持沉默了。
叔爷漫不经心翻支出表,在心里琢磨李珂后面的推手到底想干什么。
重婚罪不告就屁事没有,谢兰天和江宝应离了婚也就无所谓重婚罪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事,千八百万和谢嘉田的政治前途比起来算个屁。这钱又不用去偷去抢,谢兰天给得起就让他给好了,他手里没钱才能在江州老实过日子,还少给谢家招祸。
倒是李珂拿钱的时候要吓一吓哄一哄,把给她支招的人问出来更重要。
叔爷打电话请示陈静,陈静一点不为难的说给,还拜托叔爷帮忙帮到底,到京城帮忙卖房子分钱。
嫂子发话谢兰天再不满也只有消声。
李珂的母亲哭出声,絮絮叨叨开始数李珂带孩子多么的辛苦,每到交学费培训费的时候有多为难。江宝应以前没少被李珂劝远离渣男再找一个的话,她善解人意起来都不用花力气演,过去扶着老太太也哭上了,还劝:“现在小珂不用愁嘉树的学费生活费了,你们家日子就好过了。咱们小珂单位多好啊,她年纪又不大,再找个好丈夫太容易了。您快别哭了,你们家好日子在后面呢。”
“你也是你也是,有钱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咱都找个好男人,都过好日子。”老太□□慰人中气十足。
钱还没有拿到手呢,一个两个都打算好了,要带着他的钱找下家?
谢兰天气的死去活来。
分钱的那天谢嘉田出差人在外地回不来。他和郑秋华已经领了结婚证,他就让郑秋华去。
郑秋华在父母的陪同下接受了谢兰天的四十万,却没有要江宝应的钱。
郑爸爸拒绝的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中心思想也表达的很明确:后妈对谢嘉田好小两口和他们都很感激,后妈和谢嘉田爸爸离婚了那也是不是外人还是孩子亲大姨,孩子结婚亲大姨给这么多钱他们没那么大脸要,请大姨留着这钱自己养老吧。
后妈和亲大姨成双成对出场,打脸打的太响亮了,叔爷都没好意思说话。
叔爷私下和江宝应谢兰天江育德都谈过,一切以谢嘉田的前途为重,私生子这事自己家里人知道就算了,绝不能让外人,特别是李珂和刘玉竹知道。
江宝应由亲妈变亲大姨,儿子自做主张结婚她已经很不满意,现在亲家完全把她当外人处理,她却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能说,气的直打嗝。
谢兰天也不愿意被亲家这么打脸,和亲家亲切握手,热情询问结婚仪式准备的怎么样了。郑爸爸见好就收,拿出婚庆公司的策划书给谢兰天和叔爷看,逐条征求他俩的意见。
郑妈妈看见刘玉竹和江宝应都嫌膈应,借口不舒服叫女儿扶着她出去透透气,直接就溜了。新任谢太太本来想在亲家面前演一演夫唱妇随关怀体贴显示存在感的,亲家母跑了,亲家公只和男人说话,她也不好朝前凑,只能默默的看手机。
李珂确认钱到帐就走人,一句话也没留下,甚至没跟她的宝应姐道别。
江宝庆劝江宝应也走,江育德喝止,“离了婚不算嘉田后妈,那还是亲大姨呢,嘉田结婚我们亲外公亲舅舅亲大姨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留下!”
“爸,有嘉田爸爸,还有叔爷在这,谢嘉田怎么结婚轮不到我们做主啊,您和我回宾馆住着,我们包好红包等着吃喜酒不行吗?”江宝庆拽住江育德的老胳膊朝外拉,还说:“后妈亲大姨什么的,你老人家见人就说不怕嘉田尴尬?你老这样说话我们也不用参加婚礼了。”
叔爷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说:“说起来是很尴尬,反正是要回江州再请一场喜酒的,京城摆喜酒你们不来也好。”
郑爸爸站起来对江外公做揖:“我替孩子们谢谢您了,回头我们单独办桌酒请您。”
“客气客气,咱们只要嘉田过的好,怎么都好商量。”江宝庆一手拽着爹,一手拉着大妹妹朝外走。小妹夫交待他办的事就差这一件,他赶时间办完了见妹夫回话,手里和脚下特别有劲。
“大先生没见江先生,钱大哥和江先生说帮他跑升职,他当天晚上就把江老先生骗上了回江州的飞机。刘玉竹提要求要调到京城去,叔爷没同意,说谢先生提前退休只能回江州住,她要是不愿意去江州生活就在德州呆着。”阿苏看着手机边读边笑,“德州那边学生拍的视频满天飞,现在她是江州图书馆的管理员,谢嘉林也转学到了江州一中。”
江初照敢打赌,要是刘